是一个强行拉着笑脸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被劝,“你家里男人不争气,你既来了就好好干,等你男人欠的钱还完了再说,也给你自己存点儿。这年头,笑贫不笑娼,自己手上有钱才是硬道理。今晚给你安排几个客人,你可别学隔壁那个,一切为了你孩子吧。”那女人一边哭一边任由几个人七手八脚的给她梳头,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。
方南雪感觉度日如年的,终于出去了。出去后那个管事的终于说了一句仿佛天籁之音的话:“剩下那个没什么好看的,己经被打的没有什么好肉了。只等咽了气拖出去,之所以留到现在,是要吓唬吓唬这院子里的姑娘们。”
徐千行冷冷的说了句:“带路。”
那人不敢磨叽,走到另一间屋子,拿出钥匙开了门.
那个女人倒在地上,浑身上下己经看不出一块好肉了,破碎的衣衫上凝固着干涸的血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,只怕方南雪要以为她己经是个死人。
方南雪是被徐千行整个儿拖出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