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给油吧。”
赶跑了流浪狗的小学徒重新对着油门儿踩了下去,诶,没反应,又踩了一下,还是没反应,再踩,“师母,车子坏了,踩了没反应。”
顾师母低头看了眼她又踩了一下的那只脚,认命的闭上了双眼:“你踩的左脚还是右脚?要不让然你换一只试试?”
池净月:“好的,师母。”
一个小时后,今天的任务总算完成,顾师母坐在驾驶位开车带着小学徒回家,一路上她都在努力的调整情绪。
而今天这么刺激,她不管怎么调整都掩盖不了她心情如过山车一般起伏的痕迹。这让顾老师见到了有史以来最与众不同的妻子,他把目光从太太身上转移到池净月的脸上。询问看起来就心虚的池净月,语气非常不解:“阿月,你师母不是带你去学车了吗,你们除了开车还做别的什么了?为什么她回来是这个样子。”
池净月的心虚绝不是装的:“顾老师,我说我们只学了开车你信吗?”
顾维民明显不信,所以他在房间里找到了躲在被窝里偷偷哭的妻子,有些好笑的去拉开被子,露出里面哭的不行的妻子,“她学车,你怎么还哭了?是她不服管教还是怎么了?”
“哇。”顾师母本来哭的都快好了,一听他问可委屈了,眼泪又重新出来了,“顾维民,教孩子好辛苦啊,我和她说了好几遍刹车在哪儿,她都记不住。狗在路上她也不让,我说你撞死它算了,她问我是不是想吃狗肉,说请我下馆子。呜呜呜呜,好气人啊。”
看着一向注意形象的太太哭的妆都花了,顾维民强行止住了笑声,起身去给妻子拧了湿毛巾过来,耐心的哄:“阿琅,小孩子嘛,没学过的东西当然慢了,你看这样好不好,等我星期天我去教她,你呢,该打麻将打麻将,该收房租收房租嘛,咱们没有必要非得死磕在这件事情上。把她交给我,你看好不好。”
顾师母倔脾气上来了:“我不信我教不会她,你顾老师能教会她读书,我就能教会她开车,回头我大哥来了,我得让他看看我也是能把孩子教好的。”
顾维民看她坚持,也不好硬要劝,只能迂回一些了,想了想,又安慰了一下妻子,出去想其他办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