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血腥气。”

秦染闻言，这才放下心来。

“我师父···”

提起于老，君辞摇摇头：“我们沿途找了很多地方，但是未曾找到于老和于玄离的踪迹，不仅如此，逍遥宫上下，就连其暗桩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，现在便是想找都无从下手。”

怎么会这样。

秦染眉头紧皱，眼中尽是担忧之色，师父身上还有她给的灵泉水和药丸，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应该能保住性命才是，但是若他们还活着，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呢？

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样子，君辞伸出食指轻点在她的眉心，轻声说道：“再皱眉就成老太婆了。”

秦染瞥了他一眼：“现在便觉得我是老太婆了，日后真到了老的那一天怕是入不得殿下的眼了。”

听她这么说，君辞不由一愣，在他的记忆中，秦染都是冷静的，狡黠的，鲜少有如此娇俏鲜活的模样。

“殿下这样看着我，可是觉得我说到您心里了？”

君辞唇角微微勾起，眉眼专注地看着她：“老了又有何妨？谁都有年华老去的时候，但是我陪着你，走完生命的尽头。”

秦染垂下眼眸，嘴角挂着轻轻浅浅的笑意，君辞的话正是她想要的答案。

比起轰轰烈烈的山盟海誓和违心的夸赞，嘴上说着什么：无论什么年纪，你在我心中永远如现在一般的鬼话，但现实却是没有人会年华永驻，若真有那么一日，容颜衰败，体态佝偻，想起今日所言所讲，只会觉得可笑可悲，倒不如他所言，历尽千帆携手共渡，一起慢慢老去，倒也是一件幸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