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亲王府内,王国兴带着一众锦衣卫,御林军,将干扰他们搬赃款的下人主子等,全部绑了起来。+h_t·x?s`w_.*n′e′t~
若有反抗的,一律送他们一个痛快。
王国兴看到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,从各个密室中搜出来时,心里暗骂这些贪婪无度的勋贵,皇上因为银子发愁找大臣募捐,结果一个个喊穷。
国丈更是哭喊府上穷苦,只拿出一万两白银。
呵!
看着从密室里,一箱接着一箱被搬出来的白银,这还只是其中一间密室里的银子,只数量都有五万两之多。
真真是该死啊!
周夫人等妾室,看到卑贱的锦衣卫,竟敢把她们的体己全都搜刮装箱,纷纷不顾贵妇的仪态,朝着一众锦衣卫破口大骂,
“该死,放下,快给我放下,这些都是我的首饰珠宝,你们不准动......”
“老天爷啊,我的嫁妆,你们快把我的嫁妆放下,呜呜...老爷,您快回来啊,锦衣卫以下犯上......”
“啊~,我要让爹爹砍了你们的头......”
尖锐刺耳的声音,让几个看守她们的锦衣卫眉头皱起,锦衣卫千户高文采嫌恶地挥手道:
“把她们的嘴堵上,另外,动作都轻点,别弄坏了...”
被堵上嘴巴的一众妻妾:“唔唔......唔唔......”
她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珠宝首饰,银钱等,被这些人全部装箱带走。^s^a?n?g_b/o\o+k!.`c?o·m?
礼亲王府外,周奎看到被陆陆续续搬出来的白银,心里肉疼地首抽抽,怒目而视瞪着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‘走狗’,却无可奈何。
时安懒散地倚靠在太师椅背上,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着椅子扶手,清冷的目光扫视过眼前被打开箱子,在阳光下反射光芒的白银,似笑非笑地看向周奎,
“呦~,外祖父,看不出来,您当上国丈这几年,没少贪污啊,瞧瞧,这都三个时辰了,还没搬完,您给我说说,您自己贪污受贿,掠夺了多少金银?让本公主,心里有个数?”
“唔唔...唔唔......”
周奎被堵住嘴,若不是身后两个太监用力押着他,估计恨不得朝时安扑上来,一把掐死她。
时安眨了眨眼睛,后知后觉道:“瞧我,竟忘了您嘴被堵住了,既然这样,那......”
周奎以及其他人以为,她要取下国丈嘴里的破布。
结果...
“那就这样看着,这可是您,最后见到这么多银子的机会,另外,这礼亲王府...这么好的宅子,给一群豺狼住,可惜了。?狐+恋¨文¨学\ ,首_发+”
她看向一旁忙着登记造册的户部给事中吴甘来,问道:
“吴大人,京城最考验人的地方是哪?咱们国丈一家,既然住在‘礼’亲王府,却没受到一点忠君爱国的想法,可见他们啊,需要换种方式......”
吴甘来放下毛笔,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右手手腕,整个人满面红光,听到她的话,很快便理解了她的意思。
他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道:“回公主的话,要说京城最考验人的地方,当属北城,那里的环境,绝对能让国丈大人一家,学会何为君,何为奴!”
周奎瞳孔一缩,眦目欲裂,仇恨地怒瞪着吴甘来。
他怎么敢!
吴甘来对视上他满是恨意的目光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眼里的恶意丝毫不遮掩。
没错,他就是故意的,北京城的分布有‘东富西贵,南贫北贱’的说法。
住在北城那一块的,都是最低贱的优伶戏子,娼妓等人。
时安嘴角含笑,轻描淡写间,便给礼亲王府一众大大小小的主子,更换了地方。
“此地既然如此之好,那便将他们送到那里,另外,一会其他被抄家的勋贵,想必也很喜欢那里。”
等到她正式登基,一道圣旨,让这些人身份也变一变。
若有不服者,那就发配流放,岭南那块还缺人开垦荒地。
吴甘来等人听到后,脸上带着抹幸灾乐祸的笑,躬身道:“公主殿下圣明!”
待那些人被赶到北城那处,他们定要过去好好嘲讽一番。
时安在盯着看了一会后,便失去兴趣,她利落地起身,淡淡道:
“吴大人,你等再次继续登记造册,本宫便带着其他人,去‘拜访拜访’其他人。”
“是,公主,臣会盯着他们,将所有东西登记造册。”
红玉和玉枝见公主要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