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王不尊长辈?那瑞王您别急,本王马上就送你下去见父皇,您当面好好告我的状,顺便,您帮我给父皇捎句话,儿臣一切安好...”
“你......你......”瑞王被冷嘲的说不出话,刚要继续叫骂,得到朱慈烺眼神示意的锦衣卫,撕下瑞王的衣服,塞住了他的嘴。朱慈烺没在看他,望着跪了一地的官员,心中很是无力,难怪那么多百姓要反,全是当官的不作为,被逼着走上造反的路。他心中苦笑:父王,您可曾后悔,随意调动官员导致这一幕幕悲剧发生?然,他堵住了瑞王的嘴,其他人却喊冤不认罪。知府王俭抬起头,哭喊道:“殿下,老臣冤枉啊,老臣为了夔州,可谓尽心竭力,一日都未曾睡过一个好觉啊~”“您若是不信,可问门外百姓,臣冤枉啊~”门外围观的百姓想了想,有人迟疑道:“好像...知府大人确实没做什么?会不会真的是冤枉的?”王俭听到这话,喊冤的声音更加响亮,似是要让上首的人相信,他真的是被冤枉的。朱慈烺直接被气笑,一把抓起其中最厚的一摞纸,用力甩了下去,冷笑道:“呵!王俭,你莫非以为你做的很隐秘?贩卖人口,前几年朝廷发下来的赈灾粮,被你偷梁换柱,全都换成掺了沙石的陈粮...”“你手上那些颠倒黑白的冤案,还要本王一桩桩一件件讲出来吗?”他一想到那厚厚一摞的卷宗,便气的火冒三丈,用力拿起惊堂木,重重扣了下去。‘啪’的一声巨响,让王俭心肝随之猛地一跳,尤其是听到太子将他做的事全部抖露出来,他头上的冷汗直冒,想要说话为自己辩解,却知道这些事全都是真的。只是,他明明藏得很好,知道的人很少,怎么会...怎么会......就在他思索到底是谁背叛他时,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。“民妇张氏见过王爷,我愿当堂作证,王爷所说的一切,皆是真的。知府王俭,是夔州最大的贪官!”他猛地扭头看向跪在身旁的夫人,怒目而斥道:“贱妇,是你,你背叛我!”门外,围观的百姓有认识里面妇人的,立马惊呼起来,“是知府最宠爱的小妾!”张氏没有看他,而是跪直身体,哭泣道:“王爷,求您为民妇做主,几年前,王俭见民妇貌美,加上民妇家里是夔州有名的药商。”“为了掠夺我家家产,王俭派手下人设计,诬陷我家药铺里卖有毒的药,还吃死了人......”“最后,我家破人亡,民妇也被王俭打着可怜的幌子,强制娶回府......”她为了这一天,忍辱负重,一直在等,终于,她等到了青天大老爷来惩治这个畜生!朱慈烺还不知道,他的好妹妹正旁观着他审案,他看着桌案上调查出来的资料,胸腔里的杀意几乎要压抑不住。‘啪’的一声,他用力敲下惊堂木。噪杂混乱的大堂瞬间安静下来,门外围观的百姓也闭上嘴巴。朱慈烺面无表情冷声道:“好一个贪墨受贿,卖官鬻爵,杀人掠夺家产,尔等就是这般治理夔州的?”瑞王朱长浩面目狰狞地跪在地上,被身后的锦衣卫用力按压住在地上,他厉声叫骂道:“胡扯,统统是胡扯,本王可是瑞王,你们敢如此对待本王,本王定要...定要......”朱慈烺用力拍了一下桌案,嘲讽道:“定要什么?定要和我父皇告状,指责本王不尊长辈?那瑞王您别急,本王马上就送你下去见父皇,您当面好好告我的状,顺便,您帮我给父皇捎句话,儿臣一切安好...”“你......你......”瑞王被冷嘲的说不出话,刚要继续叫骂,得到朱慈烺眼神示意的锦衣卫,撕下瑞王的衣服,塞住了他的嘴。朱慈烺没在看他,望着跪了一地的官员,心中很是无力,难怪那么多百姓要反,全是当官的不作为,被逼着走上造反的路。他心中苦笑:父王,您可曾后悔,随意调动官员导致这一幕幕悲剧发生?然,他堵住了瑞王的嘴,其他人却喊冤不认罪。知府王俭抬起头,哭喊道:“殿下,老臣冤枉啊,老臣为了夔州,可谓尽心竭力,一日都未曾睡过一个好觉啊~”“您若是不信,可问门外百姓,臣冤枉啊~”门外围观的百姓想了想,有人迟疑道:“好像...知府大人确实没做什么?会不会真的是冤枉的?”王俭听到这话,喊冤的声音更加响亮,似是要让上首的人相信,他真的是被冤枉的。朱慈烺直接被气笑,一把抓起其中最厚的一摞纸,用力甩了下去,冷笑道:“呵!王俭,你莫非以为你做的很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