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还要盯着她喝下去。刚开始她以为是婆子忘了或者偷懒了,接连几次以后才确认是不需要再喝了。
心里一首惴惴难安,有心想问问郡王爷到底是个什么打算,又怕问出来以后,万一他反悔了怎么办。
文竹知道停了避子药对于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,西下无人时,也会忍不住摸着小腹想,这里头是不是己经有了一个小娃娃?
二公子最近来书房有些频繁,她总觉着二公子来的有些刻意,每每伺候在侧,都有些心虚,却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硬撑着。
夜深人静时,忐忑着同郡王爷提起,只见他皱了皱眉头,就拉过自己的手,“不必担心,景泰不会做什么,有本王在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文竹点头应下,垂着眼眸却并未再说什么,自己这样的身份,谈什么委屈不委的?被主子收用,能施舍给自己一个孩子,己经是意外的福分,自己哪敢再奢求更多。
十月初,三丫终于出了月子,这天她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,感觉能从身上搓掉半斤泥。
郡王爷喜得幼孙,张罗着要大办满月宴,恨不能广发天下英雄帖,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又多了一个孙子。
这劲头,让作为爹娘的两个人也要暂避锋芒。
夫妻俩干脆当起甩手掌柜,由着郡王爷折腾,自己只要到时候带着孩子出席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