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还来。”
延哥儿高兴起来,“二伯说了,要教我本事。”
说着便下地在那儿嘿嘿哈哈的演了起来。
大冬日的穿的厚,延哥儿跟个球似的在那儿哼哼哈哈,没一会儿脚下不稳,首接一屁股坐地上了,不等东娘过去扶他,他自己干脆躺地上去了,像个球一样滚了起来。
也是第一次这样滚,延哥儿竟觉得格外有趣,在那儿滚个不停。
东娘哎呀一声,“快起来,延哥儿地上凉,快起来。”
延哥儿哈哈笑个不停,就是不肯停下,“好玩好玩。”
地上到底凉,东娘赶紧将人捞了起来。
夜里的时候延哥儿便起了高热,舒婉有些自责,“早知我就该及时制止他了。”
“与你何干,明明是他自己贪玩。”
舒婉也知这道理,但这是古代,一场风寒都可能会要人命。
边奎给开了退热的汤药,喝下去却没多大效果。
舒婉无奈,不得不拿出当初给谢怀谦喝过的小儿退热药,给他喝了一些。
哪知谢怀谦竟还记得,“草莓味儿那个?”
舒婉点头,“难得你还记得。唉,这些东西只是辅助退热,希望尽快好起来吧。”
谁知延哥儿烧了三日,这才退下烧去,退烧后人都显得没多少精神了。
谢怀谦又忙着各地巡查冬日受灾情况,舒婉只能一人在家中。
才过去几日,谢怀谦回来,却又道,“恐怕我要去趟济南府。”
舒婉疑惑,“怎的突然去那边?”
谢怀谦解释道,“布政使虽然一分为二,但按察使等职位却只在济南府有,此次便是有需要三司会审之事要过去一趟。”
若是往常,舒婉定然要跟着,可如今延哥儿病着,便没法跟着了。
谢怀谦认真道,“婉儿,家中有你我自不担心,我此去你也不必担忧,我会将魏丁带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