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？”

周老师扬眉吐气般挑衅的看向林晧之，“全国数学竞赛第一名啊！这不是很正常吗？按曦月的成绩，这很正常好吧。这第一名，全国名校争着给保送大学的机会呢，这不还有人担心她考不上大学吗？”

像是被打击了一般，林晧之喃喃自语道：“怎么可能呢！”

瞥了林晧之一眼，这种人真的不配当父亲，“对了，曦月不仅是数学竞赛的第一名，还是全校的第一名，如果你仔细看校门口的表彰榜，排在最前面的就是曦月。”可惜林晧之是不会去看的，在他心里，第一名是谁跟他没有任何利益关系，更何况他也不会觉得自己的女儿会是第一名。

被接连打击的林晧之不再回应，周老师也不再理会他，走出教学楼后便说自己还有课，不奉陪了。转头跟保安大叔交代了一下就走。

只剩林晧之自己走出学校，走到校门口时，那个红榜己经挂好了。红底金字，林曦月的名字在上面耀眼无比，像是在嘲笑他刚才对林曦月成绩的质疑。

默默跟着他的保安大叔见他盯着红榜没有动，来了聊天的心思，“话说这女同学可真厉害，上一次竞赛就是省第一，这一次又是全国第一，听说还是全校第一，我滴乖乖，这可是状元郎出身啊！咱们H市保不齐能出个状元郎！”

见林晧之没有回答，保安大叔无趣的撇撇嘴走了，什么鸟人啊这是！

林晧之回到车上，秘书问他去哪里，他也不回答，只是沉着脸坐着，不知是在想些什么。见状，秘书也不敢蹙眉头，只是让司机在附近转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