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楼,州府的香园楼,都爆满,冬天本就是适合吃火锅得日子,香园楼的火锅又是经过她改良了的,特别是压榨的芝麻油,只要这个秘密不被发现,她就能一首独揽这一份营生!
谢娇娇看完账本,看向江渭南问道:“你爹做的营生,是以什么为主?”
江渭南本来见她一首在看账本,不敢打扰她,叫她问起,便回答说到:“他其实最大的生意是运货!”
“运货?”
江渭南点头:“你说我们州府明明更大,他为什么偏要住在江波城这样的县城?”
谢娇娇想了想:“因为江波城更靠河?”
江渭南微微一笑:“你倒是聪明!”
“我猜的。”
“这江波城,靠着这江河!水运很是方便,而且船只运货量大,可人工成本却低,若是顺风向,也不费炭!”
谢娇娇点头:“所以你爹粮油生意做的也大,若是有这运输生意,这粮油运起来也方便的很。”
“没错。”
谢娇娇叹了一口气。
“怎么了?”
谢娇娇说道:“看来我这生意做的,无论如何怕是都比不过你爹,除非我这生意做的比你外公还大!”
江渭南笑道:“你赚那么多钱,又花不完!”
谢娇娇看着他:“我就想替你赢了你爹!”
江渭南瞬间不说话了。
看着谢娇娇,心中一阵暖意:“你这般努力,就为了赢我爹?”
谢娇娇点头:“对,我想让他在你面前跟你说他错了,他后悔了!”
江渭南微笑着看着她:“不用,那些对我己经没有意义了!”
“怎么会没有意义?难道你不想?”
“我想!”
江渭南走到她身边:“可比起他迟来的道歉和后悔,我更希望你能快活一些,不要那么累!”
谢娇娇低头看账本,笑着说:“我不累啊!你不知道,我看着这每日里变好的账本,觉得很是满足呢!”
江渭南看着她开心得模样,不知道为何,那心中就被填的满满的。
“明日里,我们去祭拜一下我娘吧?”
谢娇娇点头:“成,正好也要过年了!”
……
翌日,来福驾着马车,带两人去江离的墓地。
江渭南在江离墓前,一个劲的烧纸。
谢娇娇问道:“你不对你娘说点什么吗?”
江渭南看着她,笑着说:“要说的都在心里!”
谢娇娇翻了个白眼。
烧完了纸,江渭南见冷的很,便让谢娇娇先回马车里,他来收拾。
谢娇娇其实不冷,可见江渭南这般说,心想,指不定他是有什么话要对他娘说,因此,便起身回马车上等他。
来福看着,忍不住说道:“少夫人,我看啊,你和少爷若是能抱一个小少爷来给夫人上香的话,夫人在九泉之下也安心了!”
谢娇娇在马车里没有答话,掀开帘子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江渭南,又放下帘子,安静的坐在马车里,抱住自己的汤婆子。
江渭南见她上车了,这才开口对着江离说道:“娘,以前我在想,若是她到最后都不喜欢我,我便放了她,可现在这么久过去了,我又在想,真让我放开她,我做不到……娘,你当初对江淮安那老东西也是这般吗?”
只见一阵微风吹来,把地上的纸钱都吹飞了许多。
江渭南苦笑一声,转身回了马车。
谢娇娇问他:“你对你娘,说了些什么?”
江渭南没心没肺的说道:“没什么,让她保佑你生意兴隆发大财!”
“切!不说拉倒。”
两人在马车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。
刚到家门口,还没下马车,便看见翠竹来了。
“少夫人,少爷,老夫人,今日里出门去了!”翠竹走上来说道。
谢娇娇一听,让翠竹上马车,来福便带着他们朝镇西城皇庙方向去了。
一路上并未看到孙如花的身影。
可不知道为何,谢娇娇这心,咚咚咚的跳的很是厉害。
谢娇娇催促着来福:“来福,你快些!”
来福又大喊一声:“驾!”
一到城隍庙那边,便看见了一座土房子。
来福驾着马车到了那里。
谢娇娇赶紧的就下马车。
只见房门紧闭,谢娇娇抬手就敲门。
可这门怎么也没开,谢娇娇大喊:“谢知书,我知道你在里面!你给我开门!”
可依然不见有人来开门。
谢娇娇气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