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办法。”
听见谢姿月的声音,顾萱就像抓住了一株救命稻草似的,提溜着还在滴水的绣芙走到了谢姿月身边。
“你就这么提着它走,应该很快就能干。”汉宪宗打趣的声音传了过来,语气里明显充斥着揶揄。
“父皇是坏蛋。”顾萱气得首跺脚,这么严肃的时候怎么父皇还在开玩笑啊!
汉宪宗哈哈大笑,还想再说两句,就看见爱妃美目清凌凌看过来。
当下他的神色就严肃了不少,也知道不能再继续逗女儿了,不然真的要出事了。
谢姿月会生气的。
于是他笑道:“你何必这么着急?这里这么多宫女太监,难道还不能帮你想出个法子?你先把这只狗洗干净了,等会儿让宫女提溜一个燃着的火炉来,这狗趴在炉边,毛发很快就能干。”
之前他养的那只兔子不慎跑进了水坑里,兔子本就不能沾水,汉宪宗就是靠着这个法子将兔子烘干的。
“不会烤熟么?”顾萱可不想第二天一早起来看见一只烤熟的绣芙。
“它自己找地方趴着,”汉宪宗十分稀奇自己女儿脑子里装着什么,“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,这小狗机灵着,才不会把自己害了呢。”
“好吧,父皇最好了。”得了法子,顾萱顿时又开心起来,也不说父皇是大坏蛋了。
变脸的速度之快,让汉宪宗无奈摇头。
因为绣芙的关系,这天她在主殿待了许久才过去偏殿,第二天自然理所应当起不来,央着母妃给自己请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