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喜欢他呀？”

“那个时候，谁不喜欢他呀？所以，小安，他说……说要跟你结婚，你应该……应该立即答应他的。”

“立即……立即答应他！”

“我又不喜欢他。”

“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傻呀？爱情……爱情算什么？当初……当初你跟顾思凡爱得……爱得死去活来的，现在呢？他还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
“夏丹！”

“好……好……好，咱不提……不提他……这个渣男……渣男……”

许是酒劲上来了，夏丹的声音越来越小，最后趴在桌子上好似是睡着了。

倪安把剩下的啤酒都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，胃里有几分不舒服，可脑袋还是异常清醒。

收拾了一下残局，把夏丹扶到床上，她哼哼着拽着她的胳膊不松手。

“小安……小安……”

“夏丹，你好好休息，我该回去了。”

“小安……小安，既然……既然最终都是……都是要结婚，要是……要是能跟司南……司南结婚，那该是……该是多棒的一件事，你好好……好好想想，怎么……怎么算你也……也不亏……不亏……”

从夏丹的出租屋里出来，倪安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，心里陡生几分寂寞之意，紧了紧衣领，还是走入了人群中。

这俗世人生，出生、就业、结婚、生子……谁又能逃过？

翌日早上，倪安顶着一颗头痛欲裂脑袋起了床，收拾了一下，背着包准备出门，苏梅拦住她：“早饭还没吃呢，急着去哪？”

“约了程编辑谈点事情。”

“昨天你们不是刚刚见过面吗？”

“有点事情还没谈妥。”

好不容易出了家门，路上又遇到了塞车，倪安是个急性子，看着前面堵成了一条长龙，车子龟速前行，忍不住爆起了粗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