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,他有没有在旗帜上画符?”
太后先是摇摇头,又点点头,“皇帝,哀家没看见他取朱砂画符,但是没面旗帜都经过他的手插上去,哀家不清楚他有没有做别的小动作。”
道士神神叨叨的,有没有小动作旁人根本看不出来。
郁苍收下一面夏国旗帜,指挥金鳞卫把剩下的拆下来。
“母后,除了这些旗,溟水还在王府做了什么?”
太后摇头,“没了,他还摆了个法坛,被你踹翻了。”
郁苍闻言却没有大意,亲自带着人把溟水去过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,试图找出符咒的下落,可惜都没有。
阙火回来向他汇报,“启禀皇上,那道士嘴硬得很,到现在都没开口吐露半个字。”
郁苍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,蕴藏森冷的寒意,他拿了面夏国的国旗给他,“你拿着这面旗帜,去找溟水,就说朕己经破除他的法阵!”
阙火惊讶郁苍居然破除了溟水的阵法,转念一想倘若真的破除国师大人就该从外回来了,皇上这是想诈溟水。
“是,属下立刻去办!”
郁苍以为阙火会去得久一点,毕竟他也没有十成的把握,结果阙火回来的很快,“皇上!诈出来了,问题就在旗帜上!!”
溟水见阙火去而复返,手里握着夏国国旗,脸色徒然一变,他露出破绽,后面的审理便简单多了。
可这旗夏国随处可见,归墟山的道士怎么能利用它把白曦逼成那样?
郁苍阴沉地不说话,盯着夏国的旗不知道在想什么,衣袖下的手握成拳头,过于用力使得指节泛白。
阙火见他迟迟没说话,“皇上??”
“去,安排人接白曦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