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把骰盅盯出个窟窿来。

“大、大、大！”

“小、小，一定要是小！”

“神仙保佑，大，是大！”

“连出五把大了，这把肯定是小！”

……

“好，开！”庄家高喝一声，右手稳如磐石，缓缓将骰盅揭开。

三枚骰子，分别是一二三点朝上。

庄家勾唇一笑，扫一眼众人，“一二三，六点，小！”

“啊！”

“该死！”

“我就说是小！”

……

“再来再来！小爷就不信买不中。”混在一堆大人中的红头发半大小孩儿抓胳膊撸袖子，顺手从腰带上扯下一颗米粒大的宝珠就要往赌桌上放，正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子。

阎子明不悦回头，“谁啊，你——诶，你们进来了？快快，有银子没有，借我一点。”

正气黑脸拉着他离开赌桌。阎子明才进来多久，腰带上的宝珠竟然就输得只剩一颗了，这不让人省心的熊孩子！

姜月窈走过来捏了捏阎子明挂在腰间那个空瘪瘪的荷包，小鼻子皱了皱，仰头对阎子明道：“你骗人，你被别人大杀西方了。”

她这话一出，赌客们登时哄笑声一片，有人还朝阎子明喊，“小子，你还来不来了？不来别占地方。”

“来，谁说不来！”阎子明回了那人一句，双手合十朝着姜月窈拜拜，“一两银子有没有？我等会儿还你二两。”

姜月窈皱眉，糯糯道，“我只有金子没有银子。”

阎子明扭头看看赌桌，见大家都开始押了，忙对姜月窈道：“金子也成，金子也成，等会儿我赢了双倍还你。”

姜月窈瞅他，“你要是输了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