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了，包括过去二十三年里所有的人际关系。”

林尔把几页纸放在了霍野的书桌上。

霍野瞥了一眼，挑了下眉，“就这么多？”

“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？”

林尔像是终于找到了知音，拖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，拿起那几张纸说：“一个人，活了二十三年，结果只有几页纸的信息，你说奇不奇怪！”

霍野没理他，屈指在桌面扣了扣，示意他把纸放下。

林尔讪讪地把资料给他，没一会儿又重新振作起来，“不过我看了，她这么多年没交过男朋友，也没被其他alpha标记，你也不算亏。”

这几页资料详细记录了明南的前二十三年。

她如何成为孤儿的，什么时候分化的，分化之后怎么被发现的等等——

很多细节明南自己怕是都不记得了，这份资料却记载的一清二楚。

霍野面无表情地翻看着，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那双墨玉似的眼睛里才泛起了点点波澜。

“所以——”

霍野合上资料看向林尔，沉声道：“明南不是那些人派来的，她只是个干干净净的omega。”

“从资料来看是这样没错，我还让人暗中接触了她之前的同学，那些人都说她性子比较冷淡，喜欢独来独往，但谁需要她都愿意帮一把，所以在同学间口碑不错，而且她在药剂学方面确实非常有天赋，教过她的老师都赞不绝口。”

林尔眉头缓缓皱起，嫌恶毫不掩饰，“那该死的拍卖场，毁了人家大好前途。要不是她聪明，逃出来了，会沦落到什么下场真不好说。”

霍野气息微顿，手指在桌面上叩了叩，良久，他低声说：“去查查拍卖场和研究院的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