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里花草芜杂,是该理一理了。若没洗清,证明他有害命之心,虽未得手,亦不能姑息,打五十板子,赶出府去,任他自生自灭吧。”
丹朱怜悯又冷漠地看了柳夫郎一眼,颔首道:“是,奴婢明白了。”
她拍了拍手,唤了一声:“来人——”
两个高壮的女护卫快步进来,把柳夫郎拖了下去,任凭他怎么哭喊求饶,明南都没心软半分。
陆非愚怔怔看着,忽然觉得明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。
“陆侧夫。”
忽然被点名,陆非愚倏地一惊,下意识站了起来,“在。”
明南接过丹朱递来的茶,漫不经心地用茶盖拨着浮沫。
“你身子本就不好,如今中了毒,还未痊愈,每日来回跑太辛苦了,明日起便在自己的院子用膳吧。”
陆非愚面色骤变。
若是不让他来,他还有机会见她么?
“殿下——”
“哦,还有一件事。”明南抿了口清茶,微笑着说:“之前府中没有正夫,你位分最高,中馈由你掌管,也着实辛苦你了,不过好在正夫人选己经定下,来日他入府,一应琐事都交给他处理,你也好歇歇。”
这话乍一听是为他着想,实则连他最后一点权力都要剥夺。
陆非愚面色瞬间惨白,还想再说什么,明南己经起身往外走了。
不该是这样的,她怎么能这么对他?
除非……除非……
刹那间脑中灵光一闪,如拨云见日,陆非愚脱口而出,“殿下你是不是也——”
重生了?
好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的理智回笼,堪堪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
明南在门槛前驻足回眸,深深地看着他,“也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