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……”

“瑶瑶难道不该解释一下吗？”

陆程言眼神愈发沉郁：“为什么要和我哥在一起？为什么抛弃我？是我对你不好吗？还是说你就是一个朝三暮西、三心二意的女人？”

陆程言被怒气冲昏了头脑，口不择言。

沈瑶瑶一慌：“不是，阿言，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
陆程言面色冰冷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，按下播放键，录音完完整整放了一遍。

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？”

熟悉的对话让沈瑶瑶愣住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。

“是宋恬发给你的？她居然录音了？”

这句话属实是不打自招，沈瑶瑶索性首接承认，不然夹在两兄弟中间，她也很难做。

“是，事情就是你听到的那样，我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
陆程言表情更冷了。

沈瑶瑶轻轻撩了撩耳边的碎发，不在意地笑了笑。

“阿言，我也不想这样的，可是陆太太不喜欢我，你又没有和她抗衡的能力，与其等到你最后扛不住放弃我，还不如我现在就识趣一点，主动换个人，更何况……”

沈瑶瑶说得极其无情：“我们又没在一起，哪来的抛弃这一说，充其量不过是你追我，我不同意，就这么简单。”

沈瑶瑶从来就没答应过要和陆程言在一起，两人连男女朋友都不是，从头到尾都只是陆程言剃头挑子一头热。

而沈瑶瑶只是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一点积极的回应，就像是水中月镜中花，看得见摸不着。

听到这番话，陆程言定定地看着她。

沈瑶瑶：“别这么看着我，阿言，都是成年人，好聚好散不行吗？或许陆太太说得没错，我就是一个只爱钱的女人，爱情，呵，那是什么东西？”

陆程言心脏不受控制地泛着疼。

半晌，他深深看了眼沈瑶瑶：“如你所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