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首不都是这个样子。”

“之前一首觉得妹妹会喜欢这样的生活的，如今没想到妹妹竟看的这般通透。”

“倒也不是我看的通透，要不是家里穷，谁人肯到这杀人不眨眼的皇宫里为奴为俾的，当初受了华妃的驱使，来到碎玉轩……”

余莺儿看了一眼甄嬛，继续坦诚地说道：

“来到碎玉轩，给你下毒，我其实也不过是想有个依靠。”

“当宫女实在是太苦了，寒冬腊月的时候，还不得不到倚梅园修剪花枝，冻得我的手都生了冻疮。”

“说句不怕姐姐笑话的话，我曾经也一首想朝上爬来着，可一首没有机会，那时候若有人给我机会，别说让我下毒，让我做什么我都是肯的……”

甄嬛倒是有些敬佩余莺儿的坦诚：“可是华妃如今比我势大，你就甘心依附我这个小小的贵人吗？”

余莺儿笑了笑：“姐姐这是在试探我？跟姐姐说句掏心窝子的话，如果姐姐没在我下毒的时候发现我，我现在肯定还是华妃的眼线……”

“但后来被姐姐抓住我才明白，即便真的下成了，伤了姐姐，皇上怪罪下来，恐怕第一个死的也是我。”

“与其在华妃手里死，倒不如在姐姐手里活，这就是妹妹如今全部的想法。”

“既然妹妹如此说了，这些药你先拿回去吃吧。”

甄嬛从袖子里拿出事先从温实初那里得来的药，给了余莺儿。

余莺儿一脸紧张：“姐姐莫非还是不肯相信妹妹，怕妹妹日后背叛，所以才拿这……”

甄嬛笑道：“妹妹以为这药是什么？”

“这……这难道不是让女子不能怀孕的药吗？”

余莺儿因为紧张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