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少年也不再关心。
因为少主说过,血肉上的伤都是小伤,总有一天都会好的。
“你先回去,没有命令不要出现。”
少年拱手,“是。”
窗子再次打开,少年消失在窗边。
故渊将药粉洒在伤口处,疼的眉心紧拧,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
这次的代价花的有点大了。
他从客栈离开,正好碰上了那群以正义之名欺辱人的败类,心里本来不爽的他杀心骤起。
可是那帮东颜的孙子用毒,腹部不小心受了点伤。
原本是轻伤,流了血看着骇人其实不严重,后来跟颜朝打一架,这伤不重都变重了。
“蠢货。”故渊低骂。
换好衣服的他半躺在暖榻上睡不着,给他准备的食物早己凉透,己经一个时辰过去,隔壁房间还是没有其他动静。
故渊从后面的窗子翻出去,隐进了隔壁房间,做起了梁上君子。
“慕少主,我家小姐为何还没醒来?”
商慕掖了掖被角,手背再次探上池虞的额头,“她需要好好休息,夜晚注意虞儿有没有发热,如果发热记得过去找我。”
栀子急了,“可是小姐晚上一粒米未进,她本就虚弱,怎么受得住?”
商慕问,“为何不吃?”
“小姐听闻北城少主受伤了急急忙忙出门,就没有吃。”
栀子从兜里面掏出包好的点心,“早知道在马车上时就给小姐吃一点了。”
因为身体本身不好的缘故,每天又要喝药,池虞平时对吃食非常讲究,从不误点吃饭。
商慕起身,池虞为了故渊一次次破例,心里不难受是假的。
当想到故渊不是因为喜欢才接近的池虞,他的心里更加难受。
“准备些粥,等虞儿醒来吃。”
栀子应下,“好,我这就去准备。”
空青送商慕离开。
故渊从房梁角落处下来,径首走到床边。
那张未施粉黛的脸上苍白如纸,细腻如玉的肌肤没有一丝血色。
故渊的手缓缓伸向那张绝美的脸蛋,手触碰之际还是那样的寒凉。
“唔~”
床上的女子因为他的触碰动了动,舒服的蹭上他的手。
细微柔软的摩擦力让他一时忘记收回手。
此时的池虞像只病了的小猫惹人怜惜,故渊忍不住又摸了摸触感极好的脸蛋。
“阿渊……”
故渊猛的收回手。
双眼紧闭的池虞又唤他,“阿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