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烦的脸一秒变温顺,拉开门欣喜道:“虞儿姐姐醒了?”
故渊的脸色不算太好,卿禾从小执那里知道故渊一晚没睡,身体又带着伤,也没吃什么东西,一天一夜都在辗转反侧。
她梦中呓语过他的的名字,故渊心里正别扭着呢。
“你的伤找大夫瞧过了吗?”
故渊委屈低头,“没有。”
卿禾吩咐,“空青,去找个大夫过来,栀子去厨房准备点吃的。”
“是。”
“好的,小姐。”
两人应下离开。
卿禾走进故渊的房间,里面凉飕飕的,一盆炭火也无。
她微蹙眉,“没人准备炭火吗?”
故渊道:“我没让人准备,虞儿姐姐病倒,都是阿渊的错,如果不是阿渊受伤不愿回来,虞儿姐姐就不会外出,也就不会发病了。”
“都是阿渊的错。”故渊一首微垂着头,不敢看女子的眼睛,认着错。
卿禾抬手摸上故渊低着的脑袋,眼里都是温柔之意,声音更是轻柔。
“阿渊没有错,这件事情不怪阿渊。”
脑袋上的温热之感让故渊烦闷的心更加烦躁,他想马上将脑袋上的手拿开,自己也是这么做了。
当手握上那只细小的手腕后,烦闷的情绪又压下来,“虞儿姐姐的手怎么还这么冰?”
卿禾淡淡道:“是阿渊的屋子太冷了。”
故渊没有那么细心,他感觉不到冷意,也一时忽略了有体寒病的池虞。
他拉住池虞的手像是赌气一样往外走,“知道我屋子冷,也不知道叫人唤我过去,再冻坏了怎么办?”
卿禾跟在身后轻笑,虽然关心的方式不一样,但到底还是在关心她。
走到廊上就碰到了迎面走来的商慕,一身白衣风度翩翩,身后还有一身蓝色衣着的颜朝。
商慕视线越过故渊,“虞儿觉得身子可好些了?”
故渊右手拉着池虞,脚往右跨了一步,挡住商慕的视线道:“带着仇人惺惺作态,不妨杀了你身后之人再来表关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