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。

司渊的吻温柔虔诚、小心翼翼、克制隐忍……

卿禾脑子一闪，想起了那次她以为的梦，那片海棠花海下，让她愉悦的“梦”。

在司渊的亲吻中似乎又要闯入他的幻境中去。

怎么回事？

控都控制不住？

卿禾的抗拒让司渊停下，他微红着眼问，“不喜欢？”

没有不喜欢，只是为什么她的神识总是往那个幻境闯？

她斟酌了一下，装作对那次的事情不知情。

“阿尧，在你最后一次药浴之后，你是不是对我……”

“是。”

司渊没有逃避，他首视她的眼睛，“当时我想要你快想疯了，忍不住对你下了手，并且有过非分的举动。”

“所以不是我做梦？是真的发生？那片海棠花海是你的幻境？”

她都想起来了吗？

看着她着急的神情，司渊声音暗哑，“恨我吗？”

“是不是对我失望了？”

他没有解释后来是她主动，最后忍住了内心的冲动没有犯错。

卿禾挣开司渊的束缚，眼里是不满的情绪。

司渊心口紧缩，张嘴想要道歉。

不料被她伸手掐住脸颊，“你怎么能做这种非君子行为？”

“趁人之危，还撩了人就跑。”

“我还以为是我做梦，对你产生了非分之想。”

“原来都是你引导着我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司渊垂眸。

体内的欲望爆发，他实难控制。

卿禾趁机问，“那个幻境是怎么回事？”

司渊脸色微红，“那个是灵修幻境，一人愿意是进不了那幻境之中，所以师尊……你……”

“没、没有。”

卿禾松开手否认。

她才没有对司渊有那种想法，至少表面上没有，内心……

咳，内心有也不能承认。

“师尊，幻境不会出错。”

司渊内心的担忧烟消云散。

他戳破她的谎话，“方才，师尊也差点陷入幻境之中，不是吗？”

“你嘴上说不，身体却骗不了我。”

“师尊，你是愿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