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啊?”
林母害怕的卷缩在一个角落里,旁边坐着的是年过60的林父。
经过这么重大的变故,老两口眼睛里的生的希望己经逐渐灭亡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沧桑与浑浊。
要不是心里还惦记着女儿,恐怕他们早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。
林母足足叫了两遍,一首呆愣着的林父才有反应:“大概是夜晚被吵的,耳朵都出现幻听了。”
林母瞧着这个陪伴了自己半辈子的人,如今眼底黯淡,整个人宛如老了10多岁的人,她想哭,眼泪却都哭不出来。
“你说瓷瓷现在能不能活着?”
提起唯一的女儿,林父的神情总算有了些松动,但随即又自嘲一笑:“不知道,如果运气好的话……可能会活着吧。”
老两口一时间有些沉默。
门口又传来了林佩瓷的拍门声:“爸!妈!你们在不在啊!”
林佩瓷都快急得哭了,喊了这么久,屋里都没动静。
“墨南,屋里不出声,该怎么办啊?”
此时的林佩瓷心己经提到了嗓子眼儿,就怕打开门,看到的是不好的结果。
这么久不出声,本来笃定岳父岳母还活着的墨南,心里都有些发懵了,难道老两口己经提前离开了?
“瓷瓷,你先站台阶上去,我把门破开!”
事关父母性命,林佩瓷没有拖拉,立刻让开,下一秒墨南一个冰锥就砸开了门。
而此时屋里的老两口,己经被这巨大的动静整懵了。
“老头子,我刚才真真切切听到了瓷瓷的声音!”
那声音就近在眼前,仿佛就在门口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