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僭越了。”
“??”
尉迟权十分疑惑地看着反常的黎问音。
“发生什么了?”
“又又,会长,”黎问音好奇地问,“我想问问,两年前,我们学校的校霸真的是你吗?”
这二的不行的称呼激的尉迟权手一震,他回首瞥了眼巫鸦,质询是不是又是这家伙把自己黑历史抖落给她了。
巫鸦笑着摇头表示他可什么都没说。
“真的吗?”黎问音继续问,“那个传说中「自我以下,人人平等」的校霸,真的是你吗?”
尉迟权:“......”
他一边快速思考着黎问音从哪知道的,一边接过草莓牛奶,乖乖地坐下来。
不,没有,他只是一个草莓牛奶都要被邪恶长毛卷加盐的小可怜,很惨很无助的,他不懂她在说什么,好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