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隙中打量一番。
白皙的小手虎口部位带着一小圈浅浅的牙印,泛着红,带着些许晶莹。
也是这时,季宁安眨巴眨巴眼,止住自己的大呼小叫,偏过脸,砸吧两下嘴:
“原来不说话也是个普通人啊。”
“当然,我也是有脾气的。”
江非语白了小萝莉一眼,这才哼哼着将手还回给了季宁安。
“我还以为不说话是机器人。”
“你才是机器人。”
“我才不是!”
“你就是!”
两人吵吵闹闹。
就连平日里总能关注到其余人关注不到细节的她们,也忘记了今夜是什么时候起,那惯用的称呼不在。
就像江非语此时说出的这句话:
“人总是会有一些小小的任性嘛,原谅我这一次。”
“我才没有生气呢!”
看着季宁安转过身,抱着小熊,赌气将后背对向自己的可爱模样,江非语莞尔,低低笑道:
“明明就有…”
…
又是七天的时间很快过去。
早在季宁安等人归来之际,他国幸存下的参与者就各回各家了。
虽然这些人不知晓发生了什么,怪谈因何而结束,但这不妨说成是一种幸运?
正是因为无知,才得以让他们从那场梦中存活。
而某三名毛熊国的选手正是如此。
“对不起飞龙哥!我们没能将您救下来!”
“我还没死呢…”
赵飞龙身后跟着瓦妮。
这七天,两人的关系从最初的针锋相对到如今的紧紧相随,不知发生了什么。
但季宁安身边这群人里,有几个是在意这种事的?
所以倒也没人过问。
“周局,那辆列车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江非语重新回归了以往的理智模样,关注点放在了更贴合实际的事上。
“这些你们不需要担心,我们会好好处理的。”
“但…情况不太理想,可参考的资料太少了,无法进行有效的分辨与利用。”
“这是情理之中的。”
季宁安赖赖唧唧的躺在沙发上。
特兰的那只鸟被她抢了过来,顶在脑袋上,不时向上丢几个瓜子。
但别误会,特兰的鸟没这么好的待遇。
它的作用只是将瓜子仁完好的送到季宁安手里。
“老弟啊!”
特兰看着自家伙伴如此可怜的模样,感受着肩膀沉重的拍击,一抹泪。
“呜呜呜,老哥啊!我兄弟,我兄弟它…”
“那种事明明我也能干的!凭什么让那只傻鸟去做!”
一胳膊:“?”
“好样的小子,你这辈子有了!”
…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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