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涌来。
笔尖终于落下,勾勒出弯弯的黛眉,那眉如新月,却又透着几分凌厉与英气。接着是一双眼眸,似是浸着山间最清澈的泉水,眼尾微微上挑,眼角点缀着一颗细小的朱砂痣,为那双美目增添了几分神秘与魅惑。眼睫纤长浓密,如同蝶翼,仿佛下一秒就会轻轻颤动。再往下,是挺直而小巧的琼鼻,鼻梁线条优美流畅,宛如精心雕琢。唇瓣娇嫩欲滴,仿若盛开的樱花,嘴角微微上扬,似是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温柔笑意。女子的脸型精致,下颌线条优美,透着一股温婉端庄的气质。她的肌肤胜雪,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,没有一丝瑕疵。林糖糖继续为画纸上的人物描绘上发饰,女子青丝如瀑,发髻上点缀着精美的玉簪。她身着一袭淡紫色长裙,裙上绣着繁复的花纹,金丝银线交织,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。袖口与裙摆处,绣着朵朵盛开的牡丹,栩栩如生,仿佛下一秒就会绽放出阵阵幽香。林糖糖仔细看着画纸,林糖糖又被惊艳了一下,脑海只有:若隐轻纱里,欲语星眸间。皎皎辉盈袖,翩翩影落弦。清雅临凡世,华光映玉颜。她很确信自已没有见过这般美若天仙的人,拿起画纸,林糖糖嘴里嘀咕:“梦里的人长得就是好看,我都想不到词语来形容了。只是我为啥老做这个梦呢?难道上天在预警我什么?梦里我被女人抱在怀里,难道我会再死一次,然后穿成她的女儿,上天谨慎我做好战斗的准备?”林糖糖摇了摇头:“打住打住,这有点离谱了啊,就算我能穿过去我也做不了什么啊,那梦里的小孩一看就是刚出生不久的样子,小胳膊小腿能干啥?难道是要穿成被人掐的那个女人?这也不对啊,梦里我是小孩啊。在梦里我应该是她的孩子才对,还有她说的——糖儿,别怕,你爹爹一定会找到你的,这是什么意思?我的渣爹不是死了吗?”林糖糖又继续摇头:“不对,不对,梦里我连妈都换了,难道那是我的下一辈子?下一辈子我是有亲爹的?”林糖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抓耳挠腮,她感觉自已被这个梦给困住了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去深究,总感觉心里有点慌。她这好不容易在上大学了,马上就要过上躺平的无忧无虑生活了。这贼老天是看她过得太舒服了啊,竟给她出难题。“不行、不行,万一真的又穿了呢?要不还是跟家人说说这个事?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做梦?这搞不好万一哪天就穿了呢,她岂不是带走了家里的全部家当?”林糖糖闪身出了空间,此时也才不到九点,林糖糖也不管他们睡着了没,穿上拖鞋就去敲自已外公的门。嘟嘟嘟——“外公,你睡了没?”敲完她又去敲大哥的房门。嘟嘟嘟——“大哥,你睡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