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。”易中海回答得很干脆，只是那声音里还是透着一丝不甘。

“呵呵。”刘正突然冷笑起来，那笑声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耳，“易中海，你可别看我年纪小，我知道狗是改不了吃屎的。”

易中海闭着的眼睛里，缓缓地滑落了一滴泪。那眼泪就像一颗冰冷的石子，沉甸甸地砸在了众人的心间。他这滴泪里，有无奈，有羞愧，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苦涩。

谭金花在一旁看着易中海被人这般当面羞辱，心疼得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胸口，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，眼睛里满是疼惜和不忍。

聋老太太的眼神此时也变得更加冰冷了，就像寒冬腊月里的冰棱子一样。她那干瘦如鸡爪的手掌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拐棍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她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，在极力地压制着心中汹涌澎湃的怒火，那压抑的气息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起来。

“中海，金花，扶我回去。”

许久之后，聋老太太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，那声音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投入了寂静的池塘，激不起一丝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