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张略显破旧的方桌上，他双腿发软，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，顺着脸颊滑落，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恐惧与慌张。

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，开始害怕起来。

刘文和刘武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，两人轮休着，不停地用鞋底抽打着阎解成和刘光天几人。这几个人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，嘴都肿得像香肠一样，血水混合着口水，顺着嘴角不停地往下流。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无助，但刘文和刘武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。

“哥，我的鞋都弄脏了。” 刘文看着粘上血迹的鞋底，小脸微皱，一脸的嫌弃。

“行了，别打了，歇会吧。” 刘正感觉差不多了，估计一会王主任就该到了。

刘文和刘武对视一眼，点了点头，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
“哥哥，好厉害。”被何雨水抱着的小丫头，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她挥舞着小拳头，就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比赛。

院子里的众人面面相觑，从彼此的眼神中，都清晰地看到了深深的恐惧。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众人身上，却驱不散他们心中那股莫名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