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神来,不约而同地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对着刘正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响头,额头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胡同里回荡。
磕完头后,他们迅速起身,头也不回地快速跑出了胡同。他们已经被困在那臭气熏天的厕所里四个月了,他们迫不及待的要把重获自由的好消息分享给家人。
那些人一边跑,一边在心里暗自想着,如果早知道只要张堂木死了,他们就能重获自由,说不定早就想尽办法弄死他了。
“刘正,刘正,果然是你。” 就在刘正准备转身离开时,阎埠贵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追了上来,嘴里喊着没头没尾的话。
“阎埠贵,什么意思?” 刘正停下脚步,转过身,一脸平静地看着阎埠贵。
“刘正,你愿意放过那些困在厕所里的人,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们?” 阎埠贵激动地问道。
“阎埠贵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 刘正淡淡地回答,甚至懒得多看他一眼。
“刘正,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,院里没水,我们的钱莫名的丢失,全部与你有关。我们已经受到惩罚了,也认错了,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?” 阎埠贵越发激动,双手在空中挥舞着,声音因为愤怒和焦急而有些变调。
“嘿嘿,阎埠贵,这你就怨不得别人了,谁叫你们当初又贪,又狠呢?你们这是报应,活该!我认为阎解成说的对,我也想看看你最后是怎么死的?”
刘正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大白牙。那大白牙上似在泛着冷光,看得阎埠贵心里直发毛,额头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层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