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又是风又是雨的天气,刘正向来是不喜欢的,这个不喜欢也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而已。′鸿?特¨小\说_网- /已′发!布/最^新~章-节^
天有阴晴,年有四季,这是自然规律,任谁也没办法改变。刘正心里明白这个道理,可每次遇到这样的天气,他还是忍不住抱怨几句。
好在他今天做的准备工作比较充分,为三轮车搭上雨棚,又带上了雨衣。
这才不至于像很多人那样,只能缩着脖子在雨中急行。
“小正,救我!”
许大茂眼尖,一眼就认出了刘正的三轮车,他抱着头就往三轮车方向跑来。
“呦呵,茂哥可以啊,居然敢打群架了?”
刘正看着许大茂那狼狈的样子,忍不住调侃道。
“哎呦喂,今天可遭老罪了。” 许大茂躲在三轮车旁,气喘吁吁地说道。他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浸透,贴在身上,显得格外狼狈。
“茂哥,这到底又发生什么事了?”
刘正把三轮车停在了垂花门这里。何雨水把自己的雨衣让给了李小胖,为了不被雨淋,这一路她都没有下车。穿堂那里过不去,也没办法。
许大茂吃牙咧嘴地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
刘正都惊呆了。好家伙,像阎埠贵那样一贯左右逢源的骑墙货,平时畏首畏尾的,今天突然变得那么有种?
不过,对于阎埠贵自-杀的行为,刘正是打心眼里看不上。·完/本`神,站^ -更_新!最*全?既然自己不想活了,为什么不把张俊和汪中求带走呢?真是废物,死的一点价值都没有。还连累院里人挨打,不用说,肯定是许大茂这些人气愤不过,热血上头就动起了手。
如果今天傻柱在,或者牛大胆在,也许还有与对方一战的能力。可看看院里剩下的这些人,包括许大茂,还有易中海,平常让他们耍耍嘴皮子,拌拌嘴还行,真到了要动手打架的时候,那可只有挨打的份。
“小正,你还笑?”
许大茂不经意间抬头,就看到刘正嘴角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容,不禁又气又急地说道。
“茂哥,我不笑还能哭不成?” 刘正反问道,脸上依然挂着那抹戏谑的笑容。
“老弟啊,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,你快出手吧,再怎么说都是院里的邻居。” 许大茂急得都上火了,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。
刘正是真不想掺和他们这档子事,这事跟自己压根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。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家,换身衣服,别看外面穿着雨衣,老是感觉身上潮乎乎的。
然而,很显然有人非要逼他入局。只见汪中求举着一把黑色的大伞,他带着几个红袖箍,气势汹汹地径直来到了刘正面前。
其实汪中求内心也并不想来,主要是张俊瞧见王主任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,心里犯起了嘀咕,便想着让汪中求来试探试探刘正的底细。?k!e~k`a+n/s\h?u~.·c¢o`m?就这么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年轻人,究竟凭什么能让王主任脸上露出那种仿佛得救的笑容。
“拉出去打。”
汪中求斜着眼睛,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许大茂,眼神又扫了扫自己身边那些身着红袖箍的手下,脸上满是嚣张跋扈之色。他这是想着先给刘正来个杀鸡儆猴。
刘正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心中暗骂:“玛德,这些人怎么就如此张狂? 他的双眼微微眯起,眼中闪过一丝愠怒。
“小正救我。” 许大茂满脸惊恐,双手紧紧抓着刘正的胳膊。
刘正拍了拍许大茂的手背,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,问道:“茂哥,打伞的这个货是不是就叫汪中求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 许大茂满脸惊讶。
刘正露出一丝冷笑,为许大茂解释道:“整个人看上去狗里狗气,还有他的名字都说明了一切,只能像狗一样求得自己喜欢的东西。”
“小正,你牛。” 许大茂不禁竖起大拇指,脸上露出钦佩的神色,赞叹道。
“你是这个院里的人吗?”
汪中求直接无视了刘正那侮辱他的话,而是挥手制止了那些想直接动手的红袖箍。
这一举动引得那几个红袖箍极为不满,他们心中暗自骂道:这狗东西,一会让动手,一会又不让动手的,真尼玛烦人。
“这么不明显吗?” 刘正双手抱胸,带着一丝好笑与轻蔑的神情,直直地看着汪中求。
“我看你这人思想问题很严重,到了院里车上的人都不下车,这是典型的享乐主义表现,是应该受到批判的。我现在命令车上的人下车,接受思想教育。”
汪中求故作严肃,开始信口胡诌,这些话对他来说,已经熟练得如同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