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具体的我们就不清楚了。”
这些狱卒还想将自己包装成被迫屈从的无辜者形象,却在张世的计策下,互相攻伐,揭老底:“牢头是拿钱最多的,石三少经常给他银两,还带他去青楼妓院玩。”“你们也不干净!稍微穿的富贵些的犯人想吃饭喝水,都得花大价钱从你们手里买,真当我不知道?”“有几个小娘子是他们先用了的,我们没碰!”“你上个月还抢了一个富商公子的玉佩,把人打死了,却跟三少说他自己寻死!”……狱卒互相卖对方,连外面衙役的老底也被掀了。玉泉六子看着众人签字画押,脸一个比一个臭。“怪不得说上梁不正下梁歪,这云溪县,从上到下,都要烂透了!”苏润幽幽道:“就算这云溪县令是皇亲国戚,但只要不依法办了此人,润这官当不了了!”如果连眼皮底下的恶官都不能处置,那官当的可真没用!六人写了信,让侍卫交给谢天恩。此时,天色已黑。迟迟没有消息传回的刘炜正坐立难安,见谢天恩收到手书,还以为好消息,便小心翼翼打探:“大人?可是有消息了?”谢天恩点头,而后在刘炜放松的笑容中,冷嗤一声:“云溪县~你敢关押当朝驸马~自求多福吧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