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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官云溪县令刘炜,拜见驸马!”刘炜推了推牢房门,没推开,吃了个闭门羹的他,只能隔着牢房栅栏行礼。六人打扑克打得火热。闻言,苏润抬了抬眼皮子,开口赶人:“到了这儿,就都是犯人,没什么驸马不驸马的,刘县令对润这个罪犯见礼,润可担不起!请回吧!”刘炜疯狂摆手:“没有罪犯!哪有罪犯?都是误会!”“此处阴寒,不便久呆,还请驸马消消气,暂且移步后衙,让下官给驸马接风洗尘,请罪赔罪!”苏润完全不买账,脑袋一转,继续打牌。倒是张世出着牌,还开了嘲讽:“刘县令此言差矣!”“入了监牢就是有罪之人,现在出去,名不正言不顺。”司彦一个顺子,压住张世,紧随其后:“脱罪得先知道罪名,刘县令,不知我等罪名是何?要打入监牢?”见他们得理不饶人,刘炜两眼一黑:请神容易送神难,一语成谶啊!但细胳膊拧不过粗大腿,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,刘炜还是哭丧着脸说他们没罪,是自己被小舅子蒙蔽,所以一时错判云云。他不仅献祭了自家小舅子,还卖惨,连家中老母,七岁稚子全都搬出来了。总而言之,求苏润高抬贵手,先离开牢房,给自己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。为此,他不惜以重金、美色利诱。但苏润不仅无动于衷,还嫌他烦:“罪名没洗脱,不出去!润就待在这,等陛下主持公道。”末了,还在刘炜大难临头的脸色中,杀人诛心道:“润还是喜欢刘县令公堂上那唯我独尊的样子,你恢复一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