爪直扣苏远河咽喉,眼瞅着要杀人灭口:
“这算什么糗事?!”这能跟他被巴掌大的野狗追到尿裤子相提并论吗?苏远河当即收回手臂格挡,还叫嚷着辩解:“润子!哥说要跟你说件事,但没说一定是糗事啊!”“听不见!”苏润不买账,把冷云教的招式使的乱七八糟:“黑虎闹心!”两兄弟菜鸟互啄。与此同时,苏兴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添油加醋:“润子,你远河哥打小不靠谱,五岁的时候带你去村子外小树林玩,结果天黑了,自己回来,把你扔林子里。”“你爹娘和大伯小叔找过去的时候,你正抱着棵树喊爹,吓得哇哇哭。”“你倒是不记仇,第二天还要光着屁股跟他出去玩,行子那时候在家看着你,说什么都不同意,见远河要带你出去,干脆把远河揍了一顿。”“结果你还非出去,行子嫌你烦,就把你也打哭,还放到床上跟远河一起哭。”苏润惊讶:揍完放一起哭?二哥这么缺德的吗?苏远河对这段记忆非常陌生,但闻言,还是惊讶道:“怪不得行子哥脾气那么差,动不动就动手,原来打小就这样!”马车里,苏安福含笑的声音响起:“润子小时候闹得很,只要二弟和弟妹不想带你,就把你扔给行子看着,可省心了!”苏润恍然大悟:原来二哥对他的血脉压制,是从小就有的?“大哥,这不是真的吧?”苏润抱着最后的希望,开口向苏丰求证。苏丰略一思索,摸摸小弟深受打击的脑袋,安慰道:“小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!”苏润呆若木鸡,而后悲愤大喊道:“这不是我的来时路,这是我的黑历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