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,乌云遮蔽了月光。¨x^i¢a!o~s^h\u/o_c-h+i·..c\o\m^驶向师范大学的路上,车内一片沉默。
陈建安专注地开车,栓柱则紧张地摆弄着我之前给他的护身符。
"阳哥,"栓柱突然开口,"那个红衣女鬼...是不是很厉害?"
我郑重地点了点头,如实回答道:“确实非常厉害。红衣厉鬼一般都是因为遭受了极大的冤屈或者仇恨才会死去,由于心中怨念太重,导致死后灵魂无法安息,再加上她们死时身着红衣,使得阴气变得极重。”
我稍稍停顿了一下,接着说道,“更棘手的是,这个冯艳梅已经存在了整整二十年之久,在这漫长的时间里,她肯定伤害过不少人,其道行恐怕已经相当深厚了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车子突然猛地刹住,我们的身体因为惯性而向前猛地一冲。
我定睛一看,原来我们已经抵达了师范大学的门口。
不过令人感到奇怪的是,此时的校门口竟然空无一人,连个保安的影子都看不到,而且大门也是敞开着的,就好像是在特意等待着什么人到来似的。
“这有点不对劲啊。狐恋蚊学 勉废岳毒”陈建安紧皱着眉头,一脸狐疑地说道,同时他的手也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配枪上,“我下午来的时候,这里明明还有保安在值班呢。”
我心中也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于是我们迅速下了车。
就在这时,一阵夜风轻轻拂过,风中似乎夹杂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,那哭声飘忽不定,让人难以捉摸其确切的来源,但听起来却像是从老宿舍楼的方向传来的。
我心头一紧,连忙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符纸,分别递给陈建安和栓柱,并嘱咐道:“把这个拿好,万一遇到什么危险,就赶紧把符纸贴在对方身上。”
穿过寂静的校园,老宿舍楼的轮廓渐渐清晰。
那栋红砖建筑在夜色中如同一只蛰伏的巨兽,黑洞洞的窗口像是它的眼睛,冷冷地注视着我们。
走近宿舍楼,我发现大门上的封条已经被撕开,门虚掩着。
黄淘气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:"小阳子,直接上四楼。老黑在404等你们,他找到了些有趣的东西。"
我转述了黄淘气的话,陈建安犹豫了一下:"要不要等增援?我调了特警队,应该快到了。"
"来不及了。·微-趣/暁*说?网_ .首,发¢"我摇摇头,"每耽搁一分钟,那几个学生就多一分危险。"
推开宿舍楼大门,一股霉味混合着某种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手电筒的光束照进去,可以看到地面上积了厚厚的灰尘,上面有几串新鲜的脚印,一直延伸到楼梯口。
"至少有三个人来过。"陈建安蹲下检查脚印,"其中一组很小,可能是女生。"
我们顺着脚印上楼,每走一步,楼梯扶手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。
二楼和三楼的走廊空空荡荡,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回荡。
但一踏上四楼,温度骤然下降,呵出的白气在灯光下清晰可见。
404寝室的门大敞着,里面透出微弱的蓝光。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,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几乎凝固——
黑子站在寝室中央,手里提着一条不断扭动的黑影,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的脖子。
在他脚边,王欣雨、阿杰和小美并排躺在地上,面色惨白如纸,胸口几乎没有起伏。
最令人诧异的是:这屋里竟然有人在这里烧过纸,显然时间并不是太久。
"来得正好。"黑子头也不回地说,声音冷得像冰,"那人应该刚走不久,但我担心他们的安全,也就没有去追那人。"
我不敢有丝毫耽搁,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那三个人面前,蹲下身子,迅速将手指搭在他们的手腕上,感受着他们微弱但还算稳定的脉搏跳动。
然而,当我的目光扫过他们的眉心时,心中不禁一紧——每个人的眉心都有一道浓郁的黑气,仿佛是被什么邪恶的力量侵蚀过一般。我立刻意识到,这是被鬼附身后所残留的阴气所致。
“这是……安魂阵?”我凝视着墙上的那些奇怪符号,突然失声惊叫起来。这些符号我再熟悉不过了,它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