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反帝在想着那两背包的金子。
我却感觉被二叔伸手拍在脸上打的生疼,下意识咧着嘴“嘶”了一声。
看二叔和孙反帝现在的精神状态,应该是在汞中毒的症状中清醒过来了。
好在是我们只是吸了一口尸气,察觉出情况不对后,立马就屏住了呼吸,只是短暂的致幻,应该没有对神经系统造成太严重的后遗症。
至于我们为什么会躺在医院里,我只能想到在盗洞里被风一吹,眼前一黑,昏倒前的事情,也是很懵逼的说道:“应该是蒋晓玲送我们来的……”
除了蒋晓玲,也肯定不会再有其他人了。
这里是天马山街道的卫生院,距离天马山很近。
至于那两背包的金子,那肯定也只有蒋晓玲知道在哪儿。
说话时,我感觉嘴好像有点漏风,又下意识的摸了摸火辣辣疼的脸,冲二叔发着牢骚:“叔,你叫醒我可以掐耳垂和掐人中啊,你这下手有点重了啊,嘴都好像被你扇歪了啊!”
我这么一扭头侧脸,也把孙反帝给看惊呆了,首呼着:“我操了个……好像真的肿了,那么大一个巴掌印?”
“嬲你娘的!”二叔一听我这话,顿时急道:“老子刚才就是轻轻拍了拍,哪儿用了这么大劲儿!你这脸根本就不是我刚才打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