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胡!”
孙反帝也一眼就根据唐装认出,跪拜的人群中有一个是老胡,立马就大声喊了一句。ˉ±&精¥武-?.小:?1说′?网a ?-2追?最±!?新$¥章??节)
但这声音喊出去,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。
前方的黑暗里依旧是不停的传来‘嘭……嘭……’的磕头声,仿佛那些人跟我们并不是在同一个世界。
这般的诡异和离奇,让我心里下意识的想到刚才孙反帝说的“中邪了!”
因为我们之前在悬空墓见识过七情蛊的厉害,所以再次‘中邪’也并不是不可能。
只不过要真的是这样的话,我多学了一门外语,就没有童子尿可解了。
“姜老板……这……该不会又是中了什么蛊毒了吧?”
孙反帝也和我想到了一块儿去了,关于这个,他是最有经验的。
二叔摇了摇头,不是否定,而是他一时间也拿不准。
但既然人还活着,肯定不能不救。
就算是不救其他的人,也要想办法救一下老胡。/t^a+y′u¢e/d_u·.·c/o-m-
“嬲他娘的!过去!”二叔咬了咬后槽牙,手里紧握着黄金权杖,做着随时以防万一的架势。
当我们完全靠近过去后,借着孢子粉幽绿色的荧光,在黑暗里看到了他们六个人匍匐跪地的背影。
他们这时好像也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,猛地齐刷刷向后扭头。
六张脸同时扭过来,泛着幽光的孢子粉粘在他们干瘪的脸皮上,所有人全部都瘦的脱相,活脱脱就像是一具具骷髅裹着一张脸皮,头发打结,胡子拉碴,额头上肿着大包,有的嘴里还嚼着活死人菇,暗红色的汁液像是鲜血顺着嘴角直流。
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突然的扭头,那一刹间,我猝不及防差点被吓得心脏骤停。
二叔同样也被吓得不轻,条件反射的举起了手中的黄金权杖。
然而他们深凹的眼眶里嵌着的一双眼球,眼神空洞黯淡,就像是一具具活死人,只是盯了我们一眼,就又齐刷刷的把头扭回去,继续朝着岩壁上的石雕机械般的‘咚咚’磕头。
看他们没有侵略性,我们这才稍微的松了口气。
可这到底是中了哪门子的邪?
孙反帝牙齿打颤,低声冲我说道:“姜守,管他中了哪门子的邪,先灌点童子尿试试!”
“还有个屁的童子尿,他现在尿的比你都骚!”二叔立马在旁边阴阳怪气了一句,把我说的脸都有点发烫。′?<我={-的]D?书2¢城¢¨ -已¨!发=?布¥?a最?新+?÷章<3~节?_
但我也在心里蛐蛐啊,总不能你们享受,就让我一直守身如玉,在队里当吉祥物吧?
二叔顿了顿,实在是看不出他们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,只能硬着头上去,一把拽着老胡的胳膊,大声冲着老胡喊道:“老胡……是我们啊!姜支锅……还记得姜支锅吗?”
说着话,二叔还在老胡的脸上‘啪啪’用力拍了两巴掌,试图把老胡叫醒。
结果这么一拽,巴掌一甩,老胡的身体软的就像是柳条,跪着的身子猛地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。
恰在这时虫群从头顶掠过,光照在了老胡的身上,我惊愕的看到老胡已经瘦的形如枯槁,唯独肚子高高隆起,鼓胀的像是怀胎十月,畸形的身体触目惊心,看的我头皮直发麻。
不仅仅是老胡,旁边还有人看上去更惨,已经跪在地上没了动静,膨胀的肚子已经把衣服都给撑破,肚皮薄的成了半透明状的软膜,甚至都能透过肚皮看到里面的一些排不出去的活死人菇絮状纤维,更可怕的是他还在不停的往嘴里塞活死人菇……
“姜支锅……姜支锅……姜支锅?”
老胡艰难的从地上翻身,又继续朝着石雕跪了下去,嘴里在反复呢喃着,听上去好像是在脑子里回忆。
二叔听老胡接了话,又赶紧帮他继续回忆道:“对,我是姜支锅,长沙南派土夫子姜支锅,咱们一起下过悬空墓……”
孙反帝也跟着说道:“还有我啊,孙反帝!你还给我算过卦,说我的名字顺则有帝王之乐,逆则有牢狱之灾啊!我当时还骂你来着……”
我本想也插上一嘴,结果张口话还没说出来,老胡好像还真就想起了什么,突然猛地扭头看向我们,空洞的瞳孔微微一缩,声音发颤的说道:“姜支锅……孙反帝……还有姜守?”
“你们来了……你们怎么来了?”
老胡居然认出了我们,看他眼神浑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