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,幸妖连忙点头,语气前所未有渴望,“是该换,我早该换了。”
“这次,我选山!”,他怒吼一声。“我选水!”,李十五嘴角扯着笑。只是当山水钱停止,这一次,赫然是水面。望着地上,幸妖身形踉跄,眸中所有色彩悉数归零:“呵呵,这幸妖你来当,老子不活了!”他抢过李十五手中刀,便是自已一颗头颅冲天而起。……外界。胖婴满眼戏笑:“我可智,你不是被阉了?”妖歌黑脸:“呵呵,以我之智,这幸妖能奈我何?”胖婴:“有什么事,你去给双簧祟讲,我只信它们。”妖歌愈发恼怒:“讨打,你除了会搬出那两只孽障,还会干什么?”也是这时。一道袍如墨身影缓缓出现场中,依旧是一副歪着嘴,一对大小眼,满脸黑麻子的苍老面孔。此刻,他正拿着妖歌之前给的一只馒头,弯下腰,蘸着地上那些死去镇狱官的猩红鲜血,再一点点掰开来,朝着耳边青铜蛤蟆棺老爷喂去……“什么意思?”“看见我手中这枚山水铜钱没,它分两面,一面山,一面水!”“谁赢了,就能砍对方一刀,直到死!”“这么简单?”“对!”说着,山水钱被抛入空中,若蝶般不断翻飞,而后朝着地面落下。“山!”,李十五微笑。“水!”,幸妖低吼一声。待山水钱停止,是山面。李十五从腰间拔出佩刀,轻轻在幸妖身上划了一刀,掀开他些许皮肉。“不痛!”,幸妖狞笑一声,接着道:“继续,我还是水!”“山!”,李十五轻飘飘吐出一字。待山水钱静止,依旧是山面在上。“哧~”,李十五又是划了一刀。“水!”,幸妖怒道。“山!”几息之后,依旧是山面在上。“水!”“山!”“水!”“山!”又是两局过去,结果依旧是山面在上,李十五手挽着刀花,在幸妖身上戳了个小洞。“继续,老子依旧是水!”“那好,我依旧是山!”“怎……怎么可能?”“啧啧,我又赢了啊,要不你换一面选吧!”幸妖将山水铜钱拾起,神色已带着些癫意:“老子是幸妖,就不信这个邪,还是水!”李十五:“山!”时间缓缓流逝。幸妖每一次都选择水面,偏偏每一次的结果,都是山在上,而这种对局,已经进行了上千次。“不可能,不可能!”,幸妖浑身血肉淋漓,已经找不出一块好的地方,仿佛被人一刀刀活剐过一般。\x.i?a*o+s·h~u_o¢h·o/u_.`c^o?m-“我选了一千三百二十一次水面,为什么每次都是山,为什么?”,他朝着李十五嘶吼。“嘿嘿,有意思!”,李十五笑得阴沉,一张丑恶老脸之上,竟是浮现出一种极为享受的快感。幸妖再次捡起山水钱,颤声道:“还是水!”李十五:“山!”又是一千局过后,幸妖浑身血肉翻卷,甚至一张娃娃脸都被李十五一刀刀给割下来了。“杀了我,杀了我!”,幸妖已接近崩溃边缘,“你明明可以第一刀就捅死我,为何还要与我玩上数千局?”李十五:“要不,你换个选择?”“好,好!”,幸妖连忙点头,语气前所未有渴望,“是该换,我早该换了。”“这次,我选山!”,他怒吼一声。“我选水!”,李十五嘴角扯着笑。只是当山水钱停止,这一次,赫然是水面。望着地上,幸妖身形踉跄,眸中所有色彩悉数归零:“呵呵,这幸妖你来当,老子不活了!”他抢过李十五手中刀,便是自已一颗头颅冲天而起。……外界。胖婴满眼戏笑:“我可智,你不是被阉了?”妖歌黑脸:“呵呵,以我之智,这幸妖能奈我何?”胖婴:“有什么事,你去给双簧祟讲,我只信它们。”妖歌愈发恼怒:“讨打,你除了会搬出那两只孽障,还会干什么?”也是这时。一道袍如墨身影缓缓出现场中,依旧是一副歪着嘴,一对大小眼,满脸黑麻子的苍老面孔。此刻,他正拿着妖歌之前给的一只馒头,弯下腰,蘸着地上那些死去镇狱官的猩红鲜血,再一点点掰开来,朝着耳边青铜蛤蟆棺老爷喂去……“什么意思?”“看见我手中这枚山水铜钱没,它分两面,一面山,一面水!”“谁赢了,就能砍对方一刀,直到死!”“这么简单?”“对!”说着,山水钱被抛入空中,若蝶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