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长生心中一震，从陈小娟的反应和神态来看，不像是在演戏。

但作为经验丰富的刑警，他并未放松警惕，继续问道：“陈女士，你先别激动。能跟我们说说，田明扬早上到哪去了？”

陈小娟一边抽泣，一边努力平复情绪：“他早上跟平时一样上班去了啊！他到底怎么了？”

她的这个回答让许长生和兰州的陆健队长面面相觑。

许长生大脑快速转动，思忖着各种可能。难道金海的那名死者不是田明扬？但如果死者不是田明扬，他身上怎么会有田明扬的车票？对了，田明扬既然有车票，就说明他很有可能去了金海，那么他既然不是死者，难道是凶手？或者至少是个跟死者有关系的人。

于是许长生继续问陈小娟：“你丈夫前段时间去过金海吗？”

陈小娟点了点头，回答说：“去过。”

许长生又问：“他为什么事去的金海？”

陈小娟回答：“说是去看个人。”

“看谁？”

“具体看谁他没说。”

“你没问问？”

“问了，他不愿说我也就没继续问他了。”

许长生又问：“那你丈夫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？或者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？”

陈小娟摇了摇头：“没有啊，他最近一切都挺正常的，每天按时上下班，也没见他和谁闹矛盾。警察同志，你们是不是弄错了？”

此时，专案组的警员们在一旁观察着陈小娟的一举一动，大家心中都犯起了嘀咕。

孙怡小声对许长生说：“许队，我看她不像是装的，难道死者真不是田明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