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,语气忽地变得古怪而严肃:
“你......成年了吗?”纱夜一怔,显然没料到楚渊会在这种时候问这么个问题。“我二十一岁了。”她回答道。楚渊刚要松口气,纱夜却补了一句:“不过我是赛伊尔族。赛伊尔族人的寿命比较长,一般三十岁才被认定为成年个体。”“如果是按照赛伊尔族的传统来看的话,我并没有成年,主人。”楚渊顿时整个人一僵。他深吸一口气,默默从纱夜身上起身,裹上毛巾坐到一旁,像是刚从火场里把自己拎了出来。纱夜坐起身来,银色的发丝半湿,披散在肩上,眼神疑惑地看着他:“主人?”楚渊单手掩面,神秘莫测,“我不会对未成年人出手。”纱夜歪了歪头。“可主人,按照帝国法律,我身心都已经成年了,只是还没到赛伊尔族的传统成年年龄......”“那也不行。”楚渊的手从脸上离开,掌心朝向纱夜,“此乃原则。”纱夜往另一边歪了歪头。可惜她实在做不出什么像样的表情,只是挂着一张面无表情地扑克脸。不然这会儿一定黑人问号了。“是。”纱夜应声,随后素手放到了楚渊的背上。她的动作很自然,很专注。楚渊转回头,闭上眼,本来很享受。但渐渐地,他皱起了眉头。怎么感觉......这场景好像在哪发生过?——既视感,强烈的既视感。下一刻。浴巾落地的声音响起。楚渊余光瞥见那刚才还围在纱夜身上的浴巾,如今躺在地面上。忽然明悟。我想起来了......这好像在现世也发生过!还没等楚渊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。果不其然,纱夜直接从后面贴了上来。她的呼吸落在他颈侧。“纱、纱夜......?”“这是为了增大接触面积,更好地为您搓背,主人。”“不,再怎么说这也......”楚渊条件反射地弯腰。他本以为纱夜这样总会消停了。没想到人家追着贴上来。楚渊有点绷不住了。但没多久。纱夜的动作就停了下来。楚渊松了口气。正当楚渊想要继续跟纱夜说话时。纱夜的手从他的腰侧伸到了前来。“前面也要帮你搓洗......主人。”“嘶——”楚渊一个激灵,直接抓住了她的手。他猛地回头,紧紧盯着纱夜道:“纱夜......你可要知道,再这样下去,我会忍不住的。”岂料纱夜轻轻阖眸,“没关系,○侍奉也是我身为专属女仆职责的一环。”“主人已经成年了,如果憋着,对身体不好。”“更何况本来主人就是没品的瑟情狂,满脑○虫,肯定很早之前就想把我弄得乱七八糟了。”“可以哦,主人的话。”热气氤氲的澡堂内,一瞬安静得只剩下水声滴落。某一刻。咚!楚渊回过神来的时候,纱夜已经躺在了地上,而他的手撑在纱夜肩窝边上。她的头发在地上像是白莲一样散开。楚渊喉头滚动。正当他欲再更进一步时——他忽然身形一顿,眉头微蹙,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念头拽住了。“等一下。”楚渊凝视着纱夜的眼睛,语气忽地变得古怪而严肃:“你......成年了吗?”纱夜一怔,显然没料到楚渊会在这种时候问这么个问题。“我二十一岁了。”她回答道。楚渊刚要松口气,纱夜却补了一句:“不过我是赛伊尔族。赛伊尔族人的寿命比较长,一般三十岁才被认定为成年个体。”“如果是按照赛伊尔族的传统来看的话,我并没有成年,主人。”楚渊顿时整个人一僵。他深吸一口气,默默从纱夜身上起身,裹上毛巾坐到一旁,像是刚从火场里把自己拎了出来。纱夜坐起身来,银色的发丝半湿,披散在肩上,眼神疑惑地看着他:“主人?”楚渊单手掩面,神秘莫测,“我不会对未成年人出手。”纱夜歪了歪头。“可主人,按照帝国法律,我身心都已经成年了,只是还没到赛伊尔族的传统成年年龄......”“那也不行。”楚渊的手从脸上离开,掌心朝向纱夜,“此乃原则。”纱夜往另一边歪了歪头。可惜她实在做不出什么像样的表情,只是挂着一张面无表情地扑克脸。不然这会儿一定黑人问号了。“是。”纱夜应声,随后素手放到了楚渊的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