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发慌,以他丹田中那可怜的几滴可魔血,怕是也很难抵挡多少时日。
“别瞎想了,想来想去都是个死,十八年后又是个好娃子,嘿嘿嘿……”
那秃顶中年像是个热心肠的话痨,见他眉头紧锁的沉默着,还出言劝慰两句。
只是黄白之色的阴冷面容,加上那劝慰的话实在不怎么好听,李二牛听着却像是死前的催命之音,说得他好像离死不远了。
李二牛咧着嘴不知该如何答话,勉强笑了笑,却比哭还难看。
另外两名怪大叔的性子就冷多了,从头到尾只是用看死人的目光瞅了他两眼。
“小崽子,来整两口烧刀子,酒能壮胆,还能驱寒,待太阳下山后,咱们就该进洞咯,指不定啊……喝了这顿就没下顿了。”
此时那秃顶大叔扔过一个兽皮酒袋。
李二牛下意识的接住,倒也不矫情,狠狠地灌了两大口,只觉腹中温热,比他以前苍风山脉脚下客栈喝的烧刀子带劲多了。
还别说,两口酒下肚,那阴冷之感还真缓解了些许。
就这样一口又一口,两人边喝边唠,不过大多是那秃顶大叔在讲,二牛在听。
原来这三个怪大叔是亲兄弟,来之前是六兄弟齐齐整整来的,现在就剩仨了。
而且……那位面色乌黑的大叔,也就是他们的大哥,好像也快顶不住了。
二牛很是不解,这六兄弟何故为了阴煞之气,竟连命都能舍!
不过那秃顶中年虽然是个话痨,但对此却讳莫如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