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便少了些嗜杀的意味，看着让人不再轻易地心生敬畏恐惧，但眉眼依旧妖冶漂亮，让人难以移开目光。

秦汝并没有坐下，她站在那里，法相的出现耗了她不少力，便也柔了她身上的几分凌厉，她盯着宋挽越：“长话短说。”

秦汝其实隐隐能猜到一些，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比较保险。

“这件事……”宋挽越摇头道：“你可不能怪我啊，我也是才知道。”

“你很清楚，我们才告别没几天，如果不是冉夷闹事儿，我是绝对不会再来的。”

宋挽越摊开臂膀，衣袖上的华饰垂下，他似感慨似强调：“我要证明我的清白，你可别记恨我啊，我真的谁也惹不起。”

上界那么多人，弯弯绕绕那么多肮脏的事儿，宋挽越一首尽力保持着中立的态度。

同时，他开始打量秦汝，看她的反应。

宋挽越本来就是边缘人物，这些事情与他牵扯不大，但是秦汝可不一样了，她再怎么退，曾经都是旋涡之中的人，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
可秦汝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产生很浓明显的情绪。

秦汝的里袖绣着很复杂的纹路，风吹过的时候带起飘纱般的外袖，她没有一点波动，只是淡淡地扫了宋挽越一眼：“如果你再不说，我不保证你能把冉夷带走。”

宋挽越的笑一僵，随后叹息：“都折腾我是吧。”

他幽幽道：“你的感觉没错，那几个都下来了，毕竟方向是无念尊者指的……”

“而且你应该很清楚，他们不可能放过你的，现在你这个状态，谁不想对你下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