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最中央，似乎堆着很多东西。

那些东西都被带走了，只留下很浅淡的痕迹，而这幅画是在某一个角落被找到的，应该是被落下了。

这话能和方疏忱说吗？

不能！

方疏忱在回忆，他画过秦汝的画吗？

谁知道呢，心魔缠身的那段时间他连昼夜都分不清了，画画这种事更不可能记得清楚。

闻尧在一旁坐着，修行的第一步就是断五谷杂粮，所以他对食物的需求并不高，他端着茶喝了一口，不动声色地思索着兰梦的话。

兰梦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耽搁下去，她把手中的手鼓递给闻尧：“你来吧。”

闻尧颔首，把手中的茶盏放下，然后接过手鼓。

桌面上的菜微动，小二在门外候着，舒瑜靠着身后的椅子，含笑接过方疏忱手中的红绸球。

兰梦坐下后一边大快朵颐，一边留心红绸花落到了谁的手中。

兰梦是这一桌里最紧张的，她全身心投入进了这个游戏，在舒瑜把红绸花递给她的时候，她就猛然塞到了秦汝的怀中。

鼓声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。

闻尧转过身，把手中的手鼓放在桌子上，看着秦汝手中的红绸花，有些意外，浅浅笑道：“没想到落到了你的手中啊。”

秦汝很坦然，她把手中的红绸花放在一边：“你有什么想问的，问吧。”

闻尧故作思考：“你的事情……我好像也没什么好问的。”

“不过既然有这个机会，好像不问也很可惜。”闻尧笑道：“我得珍惜这次机会。”

兰梦拍拍手：“我也很好奇哎。”

方疏忱把手中的酒杯放下，冷淡地盯着闻尧的笑容。

闻尧看了方疏忱一眼，看起来心情更愉悦了，他并没有问秦汝有关方疏忱的事情，而是转而问道：“问问你，对我的感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