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什么，最后她并没有拒绝闻尧，她颔首，开口道：“走吧。”

方疏忱的唇角瞬间抿紧，视线冰冷且准确地盯着闻尧。

闻尧也没想到秦汝会答应，他怔愣了一瞬，随后轻轻笑了起来。

门外的小二因为忙碌己经离开了，秦汝没有拉闻尧的手，但是她同意了和闻尧走。

屋门被吱呀一声合上，外面的吵闹在一瞬间涌入又被隔绝，酒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内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吃了一半，在桌上摆着。

方疏忱的手中还捏着瓷杯的杯脚，在屋门被关上的那一瞬，手中的力道无意识地失控，倒映着摇曳烛光的瓷杯瞬间碎掉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兰梦本身还在纠结自己是否喝醉的问题，突然听到这么清脆的一声响，当即怔在原地，一双喝醉后的眼睛水灵灵地盯着方疏忱，似乎被吓到了。

屋内静谧了一瞬，明明烛火还在摇曳着，屋内的酒香和菜肴也都还在，但莫名的，兰梦觉得有些阴冷。

倒不是温度的原因，这种应该是灵力的威压。

兰梦突然就想秦汝了，刚刚秦汝在，屋里也没这种感觉啊……

兰梦盯着方疏忱，一双杏眼瞪的很大，一动都不敢动，配上眼里的水雾，看着像是被吓到的小白兔。

最后是方疏忱反应了过来，抬眸向兰梦看去。

他用手帕把手上的酒液和被碎片扎出的血渍擦掉，然后低声道：“抱歉，没拿住。”

兰梦吞了吞口水，弱弱回道：“嗯……”

兰梦当然不相信这是没拿住的结果，但是她不敢说，只敢弱弱认同对方的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