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，那座古城己经消失了个干净，她站在残破的酒楼上，看着裂开的地缝。

身后的酒香是如此的熟悉，菜肴因为酒楼的倾倒己经摔了一地，灯笼早就熄灭，灰尘覆盖的到处都是。

解决了这件事，闻尧转身要离开。

“我可以问一问……”见闻尧转身要走，舒瑜叫住了他。

“我可以问问，你刚刚看到了什么吗？”舒瑜开口。

她很好奇方疏忱带闻尧看了什么。

闻尧离开的脚步停住，表情有些微妙，最后他转头，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：“我可能也需要去确认一下。”

闻尧离开的很快，舒瑜独自一人站在残破的酒楼上，看着不远处的断壁残垣，心思重重。

——

秦汝拿着那一袋子灵石测灵力，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
周围的人一开始还窃窃私语，首到看到那石头的光芒节节爆发，才开始安静下来。

那石头的光芒越来越强，一开始只是微光，后面甚至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。

“天呐，居然有这样的人……”

“神，一定是神的旨意！”

在堪比日月的耀眼光芒一闪而过之后，周围的人像是突然入了油锅，从一片安静到沸腾。

那一袋灵石算是废了，秦汝收回手，看向两个守卫：“我能进去了吗？”

那两个守卫对视一眼，同时往后退了一步，向秦汝敞开了大门。

秦汝迈步进入了神殿。

一切都是正常的，烛火在青铜烛台上摇曳，贡品整齐的摆在盘子上，“神”坐在高台之上，被众人敬仰。

秦汝想，如果那个神没有睁开眼睛看着她的话，应该会更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