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是未知的，方疏忱甚至不清楚秦汝在见到真佛之后，会不会突然做出别的事情。

对于她来说，好像都挺正常。

可这样不行。

方疏忱想留住她，任何方面，每一个地方，看的见的，看不见的，他都想要留住。

完整的也好，破碎的也罢，他都想拥有。

如果……

如果说秦汝还想要弑佛，方疏忱没开玩笑，他愿意成为她手里的刀。

他第一次对秦汝开口的时候，就己经做好了准备，哪怕那个时候他和秦汝的关系依旧针锋相对，他也愿意替她去做。

爱和恨是最难分清的东西，谁能保证他在心魔缠身的时候不爱她呢？

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保证。

方疏忱没有办法接受失去，也不可能接受看着秦汝的神核被天雷再次劈碎。

方疏忱甚至都没有想过，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到患得患失的地步。

他必须抓住秦汝，让她为他留下，无论做什么。

“不是你说的吗？”方疏忱盯着她：“你答应的。”

“秦汝，睡了这么多天了，没有拒绝的机会了。”

秦汝的眼神却很清明，难得没有了笑意，她长了一张太过于美艳的面目，不笑的时候总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冷感，让方疏忱觉得他始终没有留住她。

秦汝望着他问道：“臣服于欲望？”

方疏忱微顿，随后把她压在床榻之上。

这一动静似乎惊扰了床榻上的锦缎，上面荡起了轻微的褶皱，方疏忱解开的衣衫落在了秦汝的衣摆上。

青年的眼睛深邃漂亮，方疏忱俯身，把她的发丝撩开。

“不是臣服于你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