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，她不愿意待在十三界，真佛让她认命，她不愿。

第二次的时候，她和真佛做了交易，她替上界去渡魔渊，真佛予她出十三界的自由。

第三次，是她提着因果刃首达上界，连砍了好几个座下神，刀指莲座，意图弑佛。

只有这一次，他们的见面这么稀疏而平常，寥寥几句话便揭了过去，让人觉得平静到有些莫名。

听到真佛这两个字，方疏忱攥着秦汝的那只手更紧了。

魔修和灵修终究是不同的，方疏忱以灵修的状态在秦山待了那么多年，身体里的灵气却只能对魔气产生微弱的压制，在一些不经意的时候，魔修的本质还是会暴露无遗。

比如，在见到秦汝消失在面前的时候，那些翻涌着的不受控的嗜杀与暴虐的欲望，他想要找到她，任何拦着他的人都会令他产生杀戮的欲望。

再比如，听到真佛的时候，那种与生俱来的排斥感。

这种感觉好像不仅仅是因为秦汝，更像是一山不容二虎的感觉。

可方疏忱并没有和真佛碰过面，他和真佛的交集全部都因秦汝而产生，为什么他会这么厌烦对方的存在……

“许淮呢？”秦汝打断了方疏忱，她弯下身子拾起地面上的牌位，问道：“你们把这秦山祠堂都给砸了，总不能什么都得到吧？”

“他走了。”方疏忱压下心中的情绪，看向秦汝手中的牌位：“但也不是一无所获。”

“他带走了三个牌位。”方疏忱开口道：“其中有一个，是他的。”

虽然毁了秦山的宗祠，但方疏忱至少己经知道这个“许淮”是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