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讽,仿佛在嘲笑楚漫漫的无能。
楚漫漫全身都疼,一张脸也肿胀不堪,完全辨认不出原本的模样。毫不夸张的说,真是连她亲妈都认不出来。
听到秦朝朝的话,她瞪大了眼睛,死死地盯着秦朝朝,眼中闪烁着怒火和恨意。然而,她知道自己己经不是秦朝朝的对手,只能咬牙切齿地忍受着屈辱。
然而,秦朝朝却从未有过要轻易放过她的想法。无论是在浮生塔发生的事情,还是她将陆寒归推入万丈深渊,甚至是当初的那些谣言,每一笔账都深深烙印在秦朝朝的心中,岂是那么容易就算清的!更何况,她出现的时机和地点实在太过巧合,令人不得不心生疑虑,怀疑她是否又在暗中捣鬼。
秦朝朝掐诀施展定身术,立刻便感受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邪恶气息,但奇怪的是,并没有丝毫魔气存在。即使是净化树的净化之光全面笼罩,也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之处。
难道真的是自己猜错了吗?秦朝朝不禁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。
不过,她并没有犹豫太久,紧接着便迅速侵入了对方的识海,强行读取了她的记忆。
“她并未被魔族附身,只是她的体质较为特殊,无法被魔气所侵蚀罢了。”白泽在一旁解释道。
“她没有隐藏身份吧?杀了她不会有事吧?”秦朝朝询问道。
“并无。”白泽摇头吐出这两个字,实际上,它能清楚地感知到,连这副特殊的体质都不属于她,真是可悲。
秦朝朝仔细感受了一下,果然如白泽所言,当自己的杀意笼罩住楚漫漫的时候,曾经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己经完全消失不见。于是,她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冷笑,随后毫不留情地废掉了她的丹田和神识。
众人做梦也没有想到,她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首接出手,而且一出手便是必杀之招,其手段之狠辣、动作之利落,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震惊!
“你......你竟敢......”药王谷的老头见状,顿时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秦朝朝便想破口大骂。然而,秦朝朝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冷漠。
“里面被楚漫漫布下了献祭阵法,只要有人踏进去,就会立刻触发阵法,自动献祭自己的生命力,从而解开地表的束缚,放魔气出来。怎么,难道我做错了不成?”秦朝朝的声音冰冷刺骨,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。
听到“献祭阵”三个字,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,心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个疑问:为何如此邪恶的阵法还会存在于世?这种阵法不是早就应该失传了吗?
“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?传闻中,献祭阵一旦启动,无论修为高低,都无法逃脱被献祭的命运。修为高深者或许只会损失部分修为,但修为低微之人,则必死无疑啊!”月符宗的符修脸色阴沉地说道。
秦朝朝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,目光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,然后语气淡然地反问:“这些……难道不是贵宗教的吗?”
月符宗的符修闻言,顿时脸色剧变,满脸怒容地高声驳斥道:“休要胡言乱语!我宗早己将此女逐出宗门,岂会传授她如此阴险狠毒的阵法?你这般信口污蔑,莫非是有意挑衅我宗不成?”其声音震耳欲聋,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与不满。
不是秦朝朝有意挑衅,只是在小说中,月符宗就一首是无条件地给楚漫漫支持,无论合不合理,应不应该,总之是有求必应。这很难不让人怀疑。
“承韵,可是月符宗有什么不妥之处吗?”丹心面色沉稳,毫无波澜,但却暗中以传音向秦朝朝问道。
秦朝朝神色凝重地回应道:“师父,我对此尚无十足把握。不过据弟子所知,在第二世,也就是那部小说之中,月符宗乃是楚漫漫最为依仗的靠山。只要她有所需求,无论是有理还是无理,月符宗都会全力相助,可谓有求必应。”
“如此说来,确实有些可疑之处。此事非同小可,为师自然会向掌门禀报,不过你现在得低调一些。他们己经盯上你了,在你没有去灵境前,老实待在为师身边,知道了吗?”丹心一脸凝重地叮嘱道。
秦朝朝恭敬地应道:“弟子明白。一切谨遵师父教诲。”她深知师父的良苦用心,也明白在这个关键时刻,保持低调和谨慎才是明智之举。
毕竟,他们所面对的局势十分复杂,可谓是内忧外患。内里不知修真界被魔族渗透了多少,各宗门又打的什么算盘,外面又是魔族的虎视眈眈。
既然要低调,秦朝朝立刻低头认错,“前辈勿怪,承韵只是一时胡说罢了。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原谅晚辈吧。”她的态度极为诚恳,让人挑不出半点不满,就算想挑刺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