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想这样的，他也不想永远沉尸河底。

但他从来没有得选择，从他被选中来送三牲开始，就无法逃脱这可怕而悲凉的命运。

冰冷的河水再次把摸鱼男快速的吞没，胸口、脖子、嘴巴、鼻梁、眼睛、额头……化作一道在水面散开的涟漪。

“他消失了。”顾年华在陈述一个事实，他的眼神里有复杂的情绪。

“嗯。”庄归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，手上划船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来。

他没有回头看过一眼，只是在不停的朝前划船。

渐渐的，上游的位置开始隐约出现一道影子，还能听到人说话的声音。

那是周大壮的声音。

周大壮：“妹子……啊不，姐姐，我害怕，你让我再靠近一点点好不好？”

秦素：“不想被我一脚踢下船，就滚远点。”

周大壮：“姐姐，你好凶哦，可我就是这样被你征服的。”

秦素沉默了。

沉默的同样是听到了这段对话的庄归和顾年华。

他们都没想到，周大壮这种社会人，居然还有m的一面？

不过，这么让人无语的对话估计诡是整不出来的，看来他们这次是遇到真人了。

“是谁？”秦素突然警惕的对着庄归二人的方向喊了起来。

周大壮也立刻坐直了身子，面色警惕的的朝着庄归二人看来。

“是我们。”庄归划动这小船，这时候他和顾年华已经把小船划动的速度放缓了许多。

一方面是体力已经到底了，另一方面也是给对方一些缓冲的时间。

“你们？”周大壮瞪大了眼睛：“你们不是在下游吗？怎么……等等！你们是人是诡？”

周大壮满脸戒备的拿起船桨，似乎已经做好了要和诡战斗的准备。

“他们是人。”

还不等庄归二人做过多的解释，秦素便是面无表情的开声说道。

“可是……”周大壮依旧是充满了怀疑，手上的船桨仍旧保持着随时给对面脑袋敲爆的动作。

秦素看着庄归此时累如牛喘的样子，忽然笑了，说道……

喜欢诡无法被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