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门下的弟子,自然也是一丘之貉,沆瀣一气!”
他斜睨着老者,嘴角勾起一抹狞笑,继续说道:“至于那个叫宁远的,哼,恐怕更是其中的败类!他叛离玄清门,不过是撕下了自己那张道貌岸然的伪装,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罢了!”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,狠狠地砸在了茶楼众人的心头。
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与错愕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有人想要开口反驳,却被那中年人凌厉的眼神和咄咄逼人的气势给压了回去,只能张了张嘴,最终又无奈地闭上,将那些反驳的话语硬生生地咽了回去。
茶楼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,只能听到中年人粗重的呼吸声和众人压抑的喘息声。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,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,一声尖锐的破空声骤然响起,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嗖——”
众人还没反应过来,只见一道寒光闪过,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,又快又狠,带着刺骨的寒意和凌厉的杀气,首奔那中年人而去。
下一刻,那把闪烁着寒光的长刀,己然深深地刺入了中年人的身体,刀锋贯穿了他的胸膛,从背后透出,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花。
长刀去势不减,带着中年人那惊恐万状的身体,狠狠地钉在了茶馆的墙壁上。
“砰!”
一声闷响,墙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,中年人的身体像一只被钉在墙上的标本,无力地抽搐着,鲜血顺着刀身汩汩流淌,染红了他身下的地面,触目惊心。
他的眼睛瞪得滚圆,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,嘴巴大张着,仿佛想要发出最后的哀嚎,却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声响,像一只被割断了喉咙的公鸡。
茶楼里一片死寂,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,瞪大了眼睛,张大了嘴巴,像一群被石化的雕塑,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。
阳光透过窗棂,照在那把染血的长刀上,反射出刺眼的光芒,让人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