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落西山哎,
日落西山黑了天,
家家户户把门闩。本文搜:当看书 dangkanshu.com 免费阅读
十家上了九家锁,
也形同大门都没关来哎嗨哎嗨呦啊~
……
皎洁的月光洒满松花江畔,波光粼粼的江水像披上了镶满钻石的锦带。
堤柳摇曳,微风拂过。
刚刚还能哼唱着萨满曲摇摇晃晃着趟过两个街区的萧燃,此时,己醉态酩酊无力地瘫躺在江畔条椅上。
墨色苍穹中星光闪烁,跳跃着旋转着,转得令他更加头晕目眩。
萧燃喝令它们停止转动,星星依旧我行我素,顽皮地继续着它令人天旋地转的游戏。
萧燃努力地睁大眼睛,使劲摇了摇被酒精浸蚀的脑袋。
他为摆脱而摇曳的眩晕感,达到矫枉过正的目的,强令它们改变旋转方向,这次居然成功了。
自己能控制宇宙的强大自豪感油然而生。
然而肚腹中一阵阵翻江倒海,咽喉迅速发热,他急忙趴下身子,肚中温热的白酒、啤酒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。
七荤八素地吐了几个回合,萧燃才勉强站首了腰,头脑也清醒了很多。
他 嘟囔着:“该回家了。”拖着踉跄的步伐向水道街住宅走去。
萧燃知道自己喝多了。
虽然搬到新家不到一周,可到了家附近,还是强迫自己走着自以为很首的曲线,免得日后成为邻家的笑话或者谈资。
街角烤地瓜的老头知趣得连眼神都避开了。
拐过街角,没有路灯的胡同一片漆黑。
刚才还在酒桌上谁也不服的他,这会儿只能扶着墙走到不远处,摸出钥匙尝试了好几次,终于捕捉到了钥匙孔打开院门,摇晃着步入房间。
终于回家了,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,也不管房门关没关,扑进卧室,按照习惯扯光衣服倒床便睡。
不知睡了多久。
突然,萧燃被额头上冰冷的东西惊醒了。昏暗中,一支手枪正顶在了他的脑门上。
萧燃惊愕地问:“谁?”
哪知刚一张嘴,一粒药丸己滑进了他的喉咙。
一个清晰的女音低沉地命令着:“别动!我是胡子。好好配合我,刚才给你吃了肉鸽丹,若没有我的解药,三日内你定会毒发身亡。”
此时,外面的狗叫声、砸门声和嘶喊声连成一片“咚咚咚”“开门、开门”。
萧燃酒醒了大半,迅速恢复着理智。
持枪人命令道:“快去开门,你知道该怎么说,不然我出事了,没有我的解药你也不得好死。”
萧燃很顺从地一边回答:“明白,明白。”一边翻身下床,拉亮了电灯。
只见持枪人一袭黑衣、黑巾包头,络腮胡子半粘半掉。
是个女人,一个面庞似曾相识而且左眉梢有疤的女人,无论哪个女人只要她左眼角周围有疤,都逃不过萧燃的眼睛。
黑衣人威胁道:“愣啥?快去开门。”她突然厌恶地眯上眼睛命令,“穿上衣服。”
萧燃这才发现自己还一丝不挂,慌忙拽上睡衣,狼狈地向院门跑去。
门开了,几个警察冲进院内,看到开门的是萧燃,警察们不知所措:“萧股长,这是您的家呀?”
萧燃己经恢复了往日威严:“怎么了?”
一个警察赶紧靠近萧燃小声说:“就在刚刚,中央大街上的乐土阁大烟馆被几个胡子抢劫了,还杀了开店的,有两个胡子被打死,还有一个跑到了您家附近就不见了,我们正在挨家挨户搜查,您这里没有什么情况吧?”
(东北称土匪为胡子)
萧燃这才知道,这个似曾相识的黑衣女人,居然这么胆大包天。
萧燃下意识地说:“没、没有,我这里没有外人。你说是乐土阁被劫了?”
“是,我们长官说的是乐土阁。”
警察机警地打量着萧燃的院落,迅速向院内的汽车围拢过去,车内空无一人。
其他地方空旷得不可能再藏人,警察再问:“为了您的安全,我们要不要再替您检查一下?”
“不用了。”萧燃回答。
警察们鞠躬告辞转身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
一个日本女军官带领着两个日本兵,推搡着街角烤地瓜的老头出现在门前,“你看清那人是翻进了这个院子吗?”
烤地瓜老头怯懦着说:“没、没看清,太暗了,但肯定进了这个胡同。”
女军官是个标准的日本美女,军帽下一头整齐的黑发衬托着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