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不好……”
包老师欲言又止。
本就弱不禁风的夏夫人,己经被厄运摧残得失望欲绝。
她向包老师背课文般哭诉:“包老师呀!老夏他不是啥政治犯啊!就是爱发点牢骚,您帮帮忙吧!把房子帮我卖了谁能救老夏,我砸锅卖铁也要感谢人家呀!”
包老师摇头叹气:“唉!嫂夫人啊!你这身体还不好,这么乱跑也不是个办法。既然都到这地步了,俗话说有病乱投医,管用不管用的我也就提醒提醒你,有不当的地方,你就当我没说。”
“包老师,人命关天我咋会怪你呢?快说呀!”
“嫂夫人,上次令爱梦晗被汽车刮伤我去医院探望,见到了那个开车的司机。”
“司机怎么了?”夏夫人问。
“嫂夫人,你忘了?他说他是哈尔滨警察厅的,还是特务科长。”
包老师见夏夫人还不开窍,接着说,“我看这人也算地道,你不如去哈尔滨求求他,都是特务科的同行,万一新京的特务能给他面子呢?”
夏夫人如醍醐灌顶,重新点燃了希望。
她马上贱卖了房子还了欠款,带着剩下的钱,拽着夏梦晗登上了去哈尔滨的火车。
夏夫人相信,自己带着被刮伤的女儿求他,一定会博取这个特务科长的同情心。
艾觉科长听完夏夫人的哭诉,保证说:“按您说的情况问题是挺严重,不过新京咱有朋友,办案的特务科长也能说上话。夏教授当时对我通情达理,如今他遭难了,我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?这事您放心吧!”
夏夫人终于看到了救命稻草,扑倒在地就要下跪磕头谢恩。
人没跪倒倒是跌倒在了艾觉科长办公室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