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鸿的房门。
他举着手电端着手枪蹑手蹑脚走进房间。
套间的大床上,一男一女裸躺在上面熟睡。
叶小蝶认识,那男的正是叛徒冼文鸿。
萧燃收起枪,拔出短刀。
他用被子遮住冼文鸿的头部和自己右手所持尖刀,瞬间割开了冼文鸿的喉咙,被子遮挡住了喷溅的血液。
萧燃估计冼文鸿的血流得差不多了,刀子再顺着冼文鸿脖子一转,冼文鸿的脑袋己经离开了躯体。
这是萧燃早就计划好的步骤。
他想,目前抗联处于困难时期,也只能采取非常手段,以血还血,以牙还牙。
列宁说“用革命的暴力对抗反革命的暴力”。
无此,不能震慑叛徒的嚣张气焰。
不能警告左右摇摆的动摇者。
更无法坚定中国人民的抗战决心。
萧燃掏出事前就准备好写着“叛徒下场”的布条,用匕首插在了冼文鸿的枕头上。
他再用油布口袋装上冼文鸿的脑袋。
拉开窗户,首接扔到了楼下黑暗处的草丛里。
萧燃和叶小蝶关好房门。
到布草间恢复了来时的装扮。
继续喝醉酒一样,步履蹒跚着步出饭店大门。
门童正在打盹,见两人出来躬身相送。
两人走到阴暗处草丛里,找到了布包。
他们上了出发前就偷来的汽车,一路向南再向西疾驶,关了车灯停在霁虹桥下。
西下漆黑一片。
萧燃上桥,掏出用电线穿好的冼文鸿脑袋,挂在了桥头没亮的路灯杆上。
上面的白布条上赫然写着“叛徒冼文鸿死有余辜”。
夜,寂静无声,萧燃开车再向香坊方向驶去。
车停在了马家沟边,这对俄罗斯恋人钻进了草丛。
时间不长,隔着几百米的草丛里,一对老年夫妇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。
再过几个街道阴暗处走出来的,是卸了妆的叶小蝶挎着萧燃。
他们在电影院门口随着电影散场人群,上了停在电影院门前自己的汽车,扬长而去。